徐樂了!
他是濱江大學的學生,隨便警方的人去打聽,他是一個很老實、很膽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殺人呢?就連走路,他都是溜著牆根兒走,生怕會招惹了別人。
慕容熙月和王七七點頭道:“對,我們跟徐是同學,我們都可以作證。”
田橫叫道:“真的,他真的殺了我們家田文鏡和田方宇……”
“放屁!”慕容垂叱喝了一聲,冷笑道:“田橫,這是我們慕容家族,田文鏡和田方宇怎麼可能會跑我們這兒來?再了,你話要講究證據,可不要血口噴人。”
“證據?”田橫怒道:“周局長,你現在就搜查整個慕容家族,肯定能查出線索來。”
“好!”
周安定擺了擺手,這些刑警們立即對慕容家族進行了搜查。人,都已經化為了飛灰,連骨頭渣子都沒有留下來,當然是怎麼查都沒有。過了一段時間,這些刑警們陸陸續續地走了回來,一個個都搖著頭。
慕容垂嗬嗬道:“怎麼樣,沒有吧?田橫,我強烈要求你向我和徐道歉,否則,我保留起訴你的權利。”
“你……”
田橫都要吐血了!
在濱江市,田家是四大家族中僅次於趙家的存在。趙穆很低調,田橫就覺得是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了。這次出關,他突破到了內勁三層的武將,就更是狂妄得不行。慕容垂不過是武師大圓滿的境界,也敢跟田家人退婚?他就是要強勢,就要是徹底碾壓慕容垂,這是吞下慕容家族至關重要的一步。
一切,跟他想象中的一樣。
他一拳就將慕容垂給打傷了,震懾住了慕容遠甫和慕容熙月等人。誰想到,半路殺出來了一個愣頭青,不僅僅殺了田文鏡和田方宇,更是把他追殺得如喪家之犬一般。田橫咽不下這口氣啊,可人在屋簷下,又怎麼能不低頭。等回去,他就去找黑山派的人出麵,非殺了徐,再把慕容家族踩在腳底下不可!
田橫咬著牙:“慕容垂,徐,我錯了,我不該冤枉你們……”
慕容垂皺著眉頭,問道:“你什麼?能不能大聲點兒,我聽不清。”
“我錯了!”
“哈哈,痛快……咳咳~~~”
慕容垂不禁放聲大笑,就跟三伏喝了一口井拔涼水似的,全身上下都通泰疏透。要不是因為傷勢的緣故,他非跳起來,大笑三聲不可。反正,他跟田家的梁子已經結下了,有這樣打臉田橫的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了。
田橫的臉色陰沉著,終於是轉身走了出去。
徐一路跟蹤了上去,用神識鎖定了田橫。可是,田橫出門就跳上警車離開了,他想要再跟蹤都不能了。很快,徐就回到碧海園林別墅區,又拿了藥渣再回來,把湯藥煎好了,遞給了慕容垂。
慕容垂喝下湯藥之後,就感到體內躥騰出來了一團炙熱的火焰,強烈灼燒著他的經脈和筋骨。那些受損的經脈,竟然在灼燒下有了一種癢癢的感覺。這……他甚至是都能感覺得到,經脈在一點點地修複,比之前更是粗壯了。
慕容垂是又驚又喜,立即盤膝坐下來引導著勁氣修煉。等到日落黃昏的時候,他終於是一舉突破到了內勁一層的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