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輩,我等你多時了。”
韋昌德從帳篷中盤旋出來,一拳頭轟向了徐天,暴喝道:“鷹空擊。”
宇文家族的武技是追風破和梯雲縱,飛鷹門的武技是鷹空擊和飛鷹旋。在迷魂穀,韋昌德跟羅烈、盧翰林、任青璿等人打鬥的時候,都沒有用鷹空擊。這一次,他是真的下了要除掉徐天的狠心。
飛鷹盤旋,隔空一擊!
人未到,但是韋昌德的拳勁已經轟到了。與此同時,李瓶兒也腳踩著浪花步,長劍疾刺而上。唉,徐天的修為還是太低了,要是單打獨鬥的話,他還真的不懼怕韋昌德和李瓶兒中的任何一人,可要是遭受到圍攻,他也一樣討不到什麼便宜。
那又怎麼樣?徐天大笑著,用八極大鼎扛住了韋昌德的一拳,拔出圓月彎刀,上去就是驚豔一刀,擋住了李瓶兒的長劍。轟!八極大鼎讓韋昌德一拳給擊飛了,徐天趁勢退後了幾步,再次把八極大鼎給召喚回來,喝道:“韋昌德,李瓶兒,難道咱們非要不死不休地糾纏下去嗎?”
李瓶兒咯咯笑道:“冤家,人家當然不想了……”
“這不就是了,這是在茫茫大沙漠中,咱們還是和解吧?一切等出去再說。”
“好!”
韋昌德終於是答應了,他和李瓶兒也是讓徐天給折磨得頭疼。這家夥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讓他們吃不好,睡不好。一直這樣耗下去,他們都懷疑還能不能再走出大沙漠。
李瓶兒招了招手,笑道:“徐天,來吧,今天晚上咱們睡一個帳篷。”
徐天搖了搖頭,哼哼道:“還是算了,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再背後對我捅刀子?我過來,就是想跟你們說一聲,怎麼對付我都行,但是要對付我的朋友、女人……哼哼,我管你什麼飛鷹門、歡喜宗、宇文家族的,我非把你們都滅了不可!”
韋昌德怒道:“你說什麼?”
“人家一直就沒想著要對你怎麼樣,你這樣威脅說話,整的人家小心髒都突突直跳,不信你來摸摸。”
李瓶兒邊幽怨地說著,邊挺了挺胸脯。盡管說是這樣暴風沙的天氣,但她穿著的是緊身的衣服,依然勾勒著浮凸有致的曲線輪廓。這要是在帳篷中,摟著她得是怎麼樣的一種享受和刺激。
在茫茫大沙漠的深處,天當被,地當席,隨便怎麼叫都沒人知道。
不過,她的這點兒手段對徐天來說,根本就是小兒科。他可是在顧朝夕的“挑逗”下,千錘百煉出來的,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別看李瓶兒的修為比顧朝夕的修為高,但她修煉的姹女大法,真趕不上顧朝夕。
徐天嘿嘿道:“沒事,這趟留著,等往後有機會好好摸。”
“還留什麼?擇日不如撞日,隨便你怎麼日……”
“呃……”
有你這麼露骨的嗎?徐天衝著韋昌德拱了拱手,轉身消失在了暴風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