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
徐天微微一怔,問道:“她怎麼了?”
單玉妍苦澀地一笑,作為一個門主,她本不應該去管門下弟子的婚事。可是,李瓶兒是歡喜宗最為傑出的弟子,是下一任門主的不二人選,她當然希望李瓶兒能青出於藍,讓歡喜宗大放異彩。可是,自從上次歡喜宗讓徐天給炸成了一片廢墟之後,李瓶兒不管幹什麼事情都心不在焉的,就算是在那兒練功,也時不時地發呆。
作為師父,作為一個女人,單玉妍太明白了,李瓶兒肯定是有心事。
問一次,不說。
問兩次,三次……終於,李瓶兒說出來了,她……她竟然喜歡上了徐天。白天想著他,晚上躺在床上想著他,就連練功的時候也一樣想著他。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子不對,可是她控製不住自己。再這樣下去,她就算是不精神崩潰,也得練功走火入魔了。
單玉妍是看在眼中,痛在心中。
李瓶兒可是歡喜宗的希望啊?她當然不希望李瓶兒出事。唉,徐天是一般人呢?他就是一個惹禍精。就算單玉妍放下歡喜宗的恩怨,逍遙大仙、東方灼、宋祖等人也不會放過他。現在,他更是招惹上了寧東來和韓玄機,還有帝千皇和柳生武藏、藤田夫等東瀛人。這些人都是內隱門的高手,哪一個不是跺一跺腳,地都顫三顫的人?徐天就是秋後的螞蚱,沒有幾天蹦躂了,單玉妍可不希望李瓶兒剛剛找了個男人,就成了寡婦。
徐天摸著鼻子,苦笑道:“單宗主,你看我像是那種短命相嗎?”
“哼,這還用我說嗎?就連瞎子都看得出來,你活不了多久了。”
“那你還跟我磨嘰個什麼勁兒啊?現在,我的心很亂……你出去吧,讓我靜一靜。”
“我才懶得跟你磨嘰,我是為李瓶兒著想。我希望你能跟她好好談一談,讓她徹底斷了這個念想。”
“行,行,你出去行不行?”
“好……你小心點兒,寧東來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不僅僅有東方灼、宋祖、韓玄機,還有天道宗的第二大高手範錫昭,他們是絕對不會放你走掉的。你這次要是能逃脫掉,咱們再聯係。”
也不知道單玉妍說的是真的假的,徐天才懶得去想那麼多,他的一門兒心思都放在了那個木頭匣子上。趁著這個機會,他立即將房門跟反鎖了,將老板椅給搬過來,腳踩上去將天花板給掀開了,直接將火葉給抓在了手中。
這一枚火葉跟木葉、水葉、金葉一樣大小,隻不過是紅彤彤的,就跟一簇火苗似的,在騰騰地燃燒著。徐天是越看越歡喜,還一字排開將四片葉子給擺在了一起,唯獨是缺土葉了。這種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他能弄到四片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很有可能一下子就弄到了土葉,很有可能這輩子都弄不到,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徐天小心翼翼地將四片葉子都放到了那個木頭匣子中,這才放進了儲物戒指。寧千豪一直在昏迷中,他也不擔心會泄露出去。這樣又等了一陣,估摸著一個小時的時間了,他這才從會長辦公室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