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可悲!可歎!可恨!
柳生一郎的心中就跟打翻了五味雜陳一般,說不出來是一種什麼滋味兒。不過,他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哼,在修者公會的地下二層牢房中已經埋好了炸/藥,隻要點燃了,就送華夏的那些武修和魔修們上西天。至於徐天,一定要抓住他,將他活扒皮了都難解心之恨。
“柳生先生……”李妙彤怯生生地道。
“好,你幹得很不錯。”柳生一郎深呼吸了一口氣,問道:“不知道你往後有什麼打算啊?”
“我也不知道……”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想不想給東方灼、東方朔、姬夫人報仇?”
“想,我做夢都想。隻是,我沒有對抗唐靜齋和徐天的能力。”
“我可以幫你!”
柳生一郎伸手按住了李妙彤的天靈蓋,一縷寒氣就滲入到了她的經脈中,讓李妙彤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他是用一種截脈手,封印了李妙彤的勁氣。三天內,要是不解開的話,這股寒氣將倒逆而上,一點點封凍住李妙彤的經脈。不管天氣再熱,她都會凍得不行,直至活活地被凍死。當然了,隻要李妙彤聽話的話,他一定會幫他解了封印的。
李妙彤的臉色慘白,顫聲道:“柳生先生,你……你要我做什麼?”
“是這樣的……”
柳生一郎就把修者公會地下二層牢房中炸/藥的事情,跟李妙彤說了說。引信很長,點燃引信有五分鍾逃跑的時間,隻要李妙彤離開了修者公會自然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李妙彤是又緊張又害怕,哪裏敢不答應。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要說,這女人也是倒黴催的,明明唐靜齋看在她曾經是天心派門下,放了她一條生路。可是她自己不知道去珍惜,反而又來找柳生一郎了。要不然,又哪能惹出這樣的禍事來?現在,她是往前走也得走,不往前走也得走,沒有回頭路了。
從房間中跌跌撞撞地出來,李妙彤就跟丟了魂兒似的,才沒人去管她。柳生一郎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即叫人驅車趕往了那家休閑會所。在房間中,他見到了靜靜地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柳青草。
不管他怎麼召喚,柳青草都沒有反應。
這下,柳生一郎終於怒了,喝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守在門口的兩個人搖著頭,他們也不知道啊?龍公子走的時候,就說柳青草太累了,讓他們不要打擾她的休息……還龍公子?柳生一郎一腳一個,將他們給踹趴下了,怒道:“八嘎,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嗎?那個什麼龍公子是假的,他是徐天假扮的。”
“啊?這……不能吧?”
“滾,你們都給我滾。”
柳生一郎彎腰抱起了柳青草,去醫院了。醫生又是拍CT,又是做各種檢驗,可是柳青草的身體機能很正常,至於為什麼會渾渾噩噩的,他們也解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