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個人在那兒打鬥,一方是三個人,一方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身材魁梧,身上已經有了好幾處傷口,血水把衣襟兒都給浸透了。女的身材不錯,有幾分姿色。
從修為上來說,那三人中有兩個是築基期修士,分別是三層和四層,一個是金丹一層的修士。而對方,男的是築基期九層,女的不過是築基期三層,雙方的實力相差得太懸殊了。那三個人沒有痛下殺手,看來是對那個女的有意思,時不時地說幾句挑逗的話,讓那個女孩子又羞憤又惱火。
那個金丹一層的修士,調笑道:“趙靈珊,現在的鐵槍門連一個七星宗派都不如,你在那兒也太屈才了。這樣,隻要你跟了我,我苗雨超保證能讓你修煉我們太玄山的秘法。”
趙靈珊氣喘籲籲的,都沒法兒說話了,隻是揮舞著長劍。
苗雨超冷笑道:“你要是不識相……哼哼,我們就殺了你的大師兄,再把你給輪了。”
“禽獸!”
那大師兄就跟瘋了似的,手中的鐵劍狠狠地劈向了苗雨超。
苗雨超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隨手一劍就擋住了,哼道:“穆浩然,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想死,我現在就送你上路好了。”
突然,空中傳來了一道咻咻的聲響,這讓苗雨超心神一凜,讓那兩個師弟趕緊往旁邊躲閃。噗!那個築基期三層的修士,幾乎是連個反應都沒有,就被飛劍給斬殺了。
徐天一步一步地走了上來,眼神冷酷,手中倒提著圓月彎刀。月光傾灑下來,剛好是照映在了刀鋒上,綻放著寒光。
真要是打起來的話,苗雨超也能斬殺了一個築基期三層的修士,可要是像徐天那樣輕鬆加愉快的,卻沒法兒辦到。他盯著徐天看了又看的,愣是沒能瞧出徐天是什麼修為,越是這樣才越是讓人心生恐懼。
他當場就扯出了太玄山的大旗,喝道:“你是什麼人,敢來管我們太玄山的閑事?”
徐天冷笑道:“太玄山算個屁,小爺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你……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苗雨超作勢就要撲上去,卻讓穆浩然揮著鐵劍給擋住了。趙靈珊也立即加入了戰團中,跟那個築基期四層的修士戰在了一處。盡管還是一樣打不過太玄山的人,但趙靈珊和穆浩然至少不像之前那樣毫無還手之力了,更何況又多了一個徐天呢。
要是別人的話,徐天也懶得去管這樣的閑事了。可是上一次在大丘山,徐天讓太玄山的嶽漢中追著跑,差點兒丟掉了小命。哼,別人都欺負他了,他幹嘛還忍著?打不過嶽漢中,殺幾個太玄山的弟子打打牙祭也好。
修真者都修煉有神識,但是陣門的神識不太一樣,是陣門的祖師爺有一次破解開了一個上古陣法,找出來的。這本神識書籍沒有皮兒,沒有底,還是陣門的祖師爺融會貫通,編寫出來的一個簡易版本。徐天又利用鴻蒙衍生訣,一步一步地推衍出來,不是一般的厲害。
剛才,他一個神識刀轟向了那個築基期三層的修士,再飛劍過去,當場就將那人給斬殺了,把他自己都給嚇了一跳。趁他病,要他命……徐天又是一個神識刀轟向了那個築基期四層的修士。那修士還跟趙靈珊打的難分難解的,就感到識海一陣劇痛,連出招都忘記了。趙靈珊當然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一劍將那人給斬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