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不要!
那幾個宗派的人終於是過去,將築基丹拿過來了,臉上竟然還有幾分喜悅。
鶴山派來的十個弟子中,帶頭的是一個叫做李鶴的青年,他手指著蒙衝和紫牧,怒道:“你們想用一瓶築基丹就堵住我們的嘴巴嗎?做夢,我李鶴這輩子跟你們紫府死磕到底了。”
旁邊的幾個鶴山派弟子,使勁兒拽著李鶴,讓他不要亂講。真要是把紫府給惹毛了,整個鶴山派都得慘遭滅頂之災。李鶴哼了一聲,掙脫了這些人的手,憤憤地走到了。
紫牧嗬嗬笑了笑,大聲道:“對於這次的靈山廢墟之行,大家夥兒都有著不同的收獲……現在,你們可以將這些藥草交給周老爺子了,讓他統一給作登記。排好隊伍,不要亂,不要急……”
“等一下!”
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站了出來,眼神從在場每個人的臉上掃過,喝道:“我是太玄山的嶽漢中,我們太玄山弟子苗雨超等三人在來靈山廢墟的途中,慘遭殺害,連屍骨都沒能剩下。凶手肯定就在大家夥兒中間,今天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紫牧皺了皺眉頭,問道:“嶽漢中,你想要什麼交代?”
嶽漢中喝道:“苗雨超在臨死的時候,在凶手的衣服上留下了一縷神念。現在,大家夥兒排好隊伍,我一個個地掃視過去就能知道了。”
“一個個掃視過去?哼,你當這裏是你們家炕頭啊,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你……放心,我隻是掃視衣服的外表,不會看別的。”
“那也不行!”
紫牧一口就給拒絕了,在修真界,用神識掃視別人是極為不敬的事情。現在,在場這麼多人有男有女,哪能任由著嶽漢中亂來?既然他是這次靈山廢墟的主持者之一,就必須得為在場的這些人負責。
說白了,他就是沒有將嶽漢中放在眼中。太玄山有什麼好牛氣的?不過是一個八星宗派,而紫府是九星宗派,底蘊深厚,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嶽漢中的臉都漲成了豬肝色,偏偏又發泄不出來,很難堪。一方麵,他要是不為苗雨超等門下弟子討還公道,往後就沒法兒再在太玄山立足了。一方麵,他又有些忌憚紫牧,畢竟人家是九星宗派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不要盡量跟人家發生直麵衝突的比較好。
一直默不作聲的白仲鵲,笑了笑:“紫兄,我覺得這件事情你說的有些嚴重了,不就是掃視一下衣服嗎?我相信嶽漢中,他做事會有分寸的……玄機子道兄,你說呢?”
玄機子的身材偏瘦,看上去仙風道骨的,手撚著胡須,嗬嗬道:“是啊,紫兄,有我和白藥師在這兒盯著,肯定沒事的。”
哼!剛才的事情讓白仲鵲很是惱火,這趟去靈山廢墟,神藥門倒是沒有去想什麼五瓣果的事兒,就是希望門下的弟子能多采摘藥草。可是,蒙衝竟然對方千金痛下殺手……當時,方千金捏碎了靈帖,從廢墟中退出來,讓白仲鵲和玄機子都吃了一驚。他們都相信方千金的話,而蒙衝隻不過是狡辯而已。
第一,沒有什麼證據,證明蒙衝殺了鶴山派等幾個宗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