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島一泓自然有他的目的,在奈良,就是自己山島家的地盤。不過,昨晚的事情讓他有些震怒。這憤怒讓他冷靜,因為接下來還有更加恐怖的事情。
山島千木的死比起山島5家的未來簡直無法比較。是時候可以犧牲,不必說他,就連自己的兒子又有如何?
“一泓君,你可真雅興啊!”中年男人品著茶,口中說道。
山島一泓苦笑不得說道:“一郎君才是說笑了,我哪裏還有什麼雅興啊?這次我可是忙活的不行了。”
山島家族的根基主要在奈良,所以北光晨郞也同意交付菊花會在奈良的所有勢力。這也隻是一種妥協。
“實不相瞞,我想一郎君也能知道我們山島家和他北光家的矛盾吧?”山島一泓接著說道。
這兩大家族之間的矛盾已經持續了百年,菊花會本是屬於山島家和北光家共同掌控的,可是後來北光家在菊花會的勢力越加龐大,削弱了山島家大部分的勢力。
“嗯,聽說過。不過,這又和我們山口組有什麼關係?”他正是山口組八代目,筱田一郎。
菊花會和山口組是競爭對手,不過多年來,山口組一直打壓菊花會才使他們一直沒有機會進腳東京。
北光家一直想滅了山島家,同樣的山島家也一直想滅了北光家。
要不是如此,菊花會近年的發展就不會如此了。而現在看來,山島一泓是要反水了。
山島一泓放低了些姿態。“所以,我希望一郎君能幫我。”
“這茶不錯,好像華夏的西湖龍井。”筱田一郎輕口輕口抿著。“可是這種好茶可不多啊!聽說,大阪的茶葉就不錯,不過新鮮好茶我是不能喝到了,太遠了!”
大阪的茶葉好喝?嗬嗬,誰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算盤?少了大阪,就是少了菊花會的手足。
一時間,靜了下來。隻有敲竹打水的聲音。
筱田一郎飲著茶水,淡笑而不語。
“相信,另外一件事情,一郎君會感興趣的。”山島一泓接著說出第二件事情。
“感興趣的事情?”筱田一郎疑惑的看著他。
“嗯,實不相瞞我侄兒千木昨晚生死城南。其貼身保鏢是個下忍,於外的手下無一生還。”
一個下忍的死活並不能提起筱田一郎的興趣。如果他需要,有很多中忍為他效勞,甚至有上忍。
“這和十多年前還有一年多前的事情有著關聯。”他說道。
渾然一想,神色一動,筱田一郎的瞳孔都不知覺的掙大了些。是驚悚,還有畏懼。
“什麼?他又來了?”接著他又問道。端在手中的茶水已經流光也是不知。
“隻能猜測,不能肯定!”山島一泓搖頭。
“不行,就算是猜測也不能姑息,決不能!”
……
天海!
某處高地,位於偏僻的城南。魚龍混雜,全市混亂嚴重的地方。
“大哥,找遍了,根本沒有影子的消息。”一高大壯漢說道。
這是個比較年輕的男人,不過他的氣場和別人的不同,充滿著殺意。他閉著雙目,在調養自己的傷勢。
不管是他,還是這個高大壯漢,他們有著共同的特征,胸口處都有一片紅色的楓葉。
盤坐吐息的男人正是紅葉的牙。他來次的目的就是為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