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並沒有過多的去掩飾什麼,何況田光光的情報已經說的很明確。
千葉織傷,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她似乎不僅僅有山口組組長夫人和千葉家族家主妹妹的身份。在島國,她也有控製那些經濟命脈的實力。
如果,她有傷害北奈初音的念頭,絕對不會給自己時間。
這倒不如選擇談判,同時她也能明白這個女人知道的事情,一定很多。
身前多出的忍者,已經暴露了一切。陳飛羽倒是釋然了許多,精銳的中忍絲毫不下於那種普通的上忍。
所以,他選擇說出自己的決定。
“老大,你看要去幫李宗浩那傻小子嗎?”田光光聳肩問道,同時也算默認了陳飛羽的行為。
陳飛羽不語,倒是平日沉默寡言的葉塵開口:“他的決心已經說明了一切,如果他能做到,毫無疑問他有了站在我們麵前的資格,反之——死!”
這樣的言語,同時告誡了田光光,他的出手,是玷汙了一個男人拚死的決心。
陳飛羽卻是比較平淡的說道:“他選擇的路,沒人為他後悔。”
說句實話,田光光對李宗浩那傻小子很有好感,他又何嚐不知道他是一個擁有很強自尊心的男人?
不過,有著一點能讓人發覺。葉塵對待他竟然沒有了那些不屑,起碼田光光在他的手下活了過來。而且,接受了“影”的情報機構。
田光光識趣的離開,倒不是太裝逼的挪用他的步法。
隻有陳飛羽喃喃而語,問道:“你說,這次是我們第幾次來島國?”
“第二次,你說過再來一次,將再是那些螻蟻顫抖的時刻。”想著如此,葉塵的臉上也多了一抹微笑,與他冰冷的麵龐格格不入。
他的離開,陳飛羽剛好入千葉家的別院。他有感覺,四周的眼睛,多了不止數十雙!
虎入狼窟,尚且懼怕,不過陳飛羽卻不然。
就仿佛是久等的主人等待貴客一般,這樣隻是一種直覺。
而當他掠過這古香古色的紫檀木組構成了走廊,竟升起一股平靜。
兩邊領路的侍女,在到達唯一入口的地方,低身鞠躬,雙雙退了幾步,轉頭離開。
隻有這個時候正主兒才是現身的時刻。
在島國,進屋都會選擇脫鞋,雖說入鄉要隨俗,可是陳飛羽沒有這樣的覺悟。
隻是眼前的一幕讓他有些吃驚。
“你覺得粉色適合你?”陳飛羽這樣說道。
而那個女人婉約一笑,原本就動人的臉蛋,竟也升起小女人的媚態。
“我知道你回來,所以換了一身衣服,我覺得這個顏色的和服很適合我。”這樣的女人,怎樣從外表看出她的內心?或者,她沒有心?
隻是作為品一個女人的角度上,陳飛羽隻是道出自己的見解。
“因為,你這樣的濃妝更適合紅色,和你一顆狠毒如魅惑的心一樣的顏色。”
不得不說,女人微微皺了皺媚。她這樣也僅僅是個淡妝,對於自己的樣貌她有絕對的自信。
“不管,你的這張臉讓多少男人臣服。但我不感興趣的事,天王老子也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