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剛才那名字有著一股不小的震懾之力,千葉織傷這樣的女人緊皺眉頭是最好的證明。
“是的,近來千葉家來了不一樣的客人,那男人的名字我不知道,不過他手中那把傳說的妖刀——鬼徹,我卻認得,你所說的也就是他吧?”她皺眉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他。
女人般的長發,令人嫉妒的容顏,冰一般的驕傲,迷霧般的氣質。
“似乎,他要比你強上那麼幾分。”
“嗬嗬,當然僅僅是現在,因為我真的很想宰了他!”陳飛羽輕柔的眼珠中也能透出一股若有若無的火氣。
任誰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頓。何況是陳飛羽?他可是很不服氣的。
或許他和那個“影”也是一般的,千葉織傷心中隻能搖頭的歎息說道。
“你真的願意這樣選擇?”
“我情願千葉家族在我的手上覆滅也不願淪為別人的傀儡。”千葉織傷的眼中透出的是堅定。
“的確,因為我可不保證明天的千葉家族是否還能存在島國。光是想想上千忍者對抗一流黑幫的數萬幫眾,很讓人興奮啊!”
陳飛羽的聲音,聽到千葉織傷的耳裏,卻是一股淒涼,聰明的女人應該明白陳飛羽口中的話語成分。
不過,日後如何又有誰說的準呢?
“華夏綠鼎,上帝聖杯,妖刀村正!”這就是千葉家族放出的誘餌。
陳飛羽頷首,“看來到島國一般的高手,都成了血種的養料?而那些“背後人”要的是我的血?”
千葉織傷沒有回答,卻已然是最好的答案。
“嗬嗬……”陳飛羽在冷笑。笑得是蒼生,世間隻有他惦記別人,沒人敢惦記他。
佛不度我,我自成魔!
“你這樣做為的是誰?把初音綁架到這裏,為的是單純見我?”
千葉織傷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說道:“你在明中的風波似乎讓很多人認識了你,難道這是你的計劃之一?不過,聽說進了號稱“死牢”的你,竟真的沒有事?”
“很多人認識?這倒不是計劃,其實在一年前就有很多人認識我了,而我能出來這監獄自然是我的秘密。”
沒人再說話,而千葉織傷杯中的香茗已經冷了,而陳飛羽的卻是熱的。
“議會那邊,首相也應該有了消息,不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下次打算。”
是的,既然千葉家族所擁有的忍者並不是壟斷,那麼其他流派的忍者自然恐怕會是血種培育忍者戰力的幾倍。
總得來說,他們的忍者隻能算是短命鬼。
“那些人的計劃是什麼時候?”
“明天!”
“嗬嗬,和我估計的差不多!”陳飛羽滿意的笑道。
“我想能讓你有興趣的不是綠鼎就是妖刀。”千葉織傷說出自己的猜想。
“答對,並沒有獎品。”
“我想我可以帶走我的初音了。”陳飛羽說道。
這些話自然是說給當事人聽得,千葉織傷的目的並不是傷害初音。
隻是有一件事情,陳飛羽不明白,他還是想問。“你似乎對初音說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