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筆最後一字,卻是他的羽字。
“好字!”陳飛羽不由自主叫出口。
“你隻知道你的羽字好,卻不認別的字了?”北奈初音笑了笑看著她,並不好到一絲奇怪。
“你知道我要來?”
“好像是直覺,所以我知道。”她乖巧的靠在他的身上。
頭緊緊的貼著他緊繃的腹部上。她欲言,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初音,我……”
“別說話,讓我好好的靠著你。”
縱有千言萬語,道不盡所有,抵不過伊人懷情一眼。跟著他,會很苦。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當初你為什麼要我看見,要我等待呢?花開浴時,才知芬芳。卻誰又知道它壽命的凋零?飛羽,我知道的,所以我不說。
像是這樣,過了許久……
“和我出去走走?”陳飛羽雖是詢問,卻攬起依在自己胸膛的伊人。
秋已過,哪有什麼花盛放?萬物的凋零,誰想過是升華?
“偌大的房子隻是你一個人住,不是顯得太孤單了?”
“想你就不覺得孤獨了。”
汗!才多久不見,這小妮子的零情商也增的過快了吧?往常,哪會說出這般情話。
“那,有多想?是每天每夜?每時每分?還是每分每秒呢?”陳飛羽低著腦袋,刻意的拉的很近。
當然,比起無恥。誰能及他三分?
換成別人倒罷了,到了他這兒反倒是優點了。
二樓上剛好能將庭院下的風光一覽無餘。
這正是一隻史賓格幼崽被一隻成年的布裏塔尼犬欺負。不一會兒,一隻成年的史賓格走來,和布裏塔尼犬交纏的撕打起來,一會兒布裏塔尼犬搖尾巴的走了。
“它的母親很愛它。”北奈初音有些羨慕的自語。
“是嗎?我看這隻史賓格是它的父親。”陳飛羽說道。
不一會兒另一隻史賓格走了過來,小史賓格興衝衝的跑過去,低頭吃奶。而,剛才那一隻卻悄悄走了。
“他們表達的愛是不同的,同樣也包括我的父親。有時間,你應該去看看他,他……真的很孤獨!”
北奈初音這一次並沒有反駁,抿唇久久不語。
“你等著我。”
她知道他這是要走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其實,她或多或少知道了現在發生的是什麼。
“我會的。”她不知道說什麼,隻能說出這三個字。
當她再欲開口時,哪還有陳飛羽嗯身影?飛羽,其實你會走我也會跟著你的。
誰能知道,一個人扯了多少風流債。
……
剛好風在,遞來是葉塵弄來的一份情報。
他不知道,短短幾天的時間,葉塵是從哪裏解析出的血種成分。但是,這之中的主要的依舊是人體內的鮮血。
中間夾著的是一張一年前的新聞,某一儲血庫的鮮血被偷盜。現在,他們發現了普通的血液無法滿足他們的需求了。
所以,這是多方聯手的合作。隱藏著,到底是怎樣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