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一看就是陰邪之物,雖然小引雷陣施展不出,但掌心雷的威力,我還是相信的。
就在怪蟒快要纏上我身體的那一刻,我將掌心朝向這條怪蟒的女人頭顱迅速拍出,掌心剛與那個頭顱接觸,一陣爆鳴聲從我腦海中響起,這時候,怪蟒突然一陣哀嚎,那個頭顱隻是一偏,就再次朝我席卷了過來。
我的鼻尖,被這條怪蟒身上的臭味所縈繞,這種臭味,和屍臭很像,但不知道為什麼,我還聞到了一點淡淡的檀香味。
情況緊急,我已顧不得這些異常,而是再次用掌心雷向著怪蟒的頭顱轟擊而去。
這一次轟擊,怪蟒不僅傳出哀嚎聲,更讓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那個女人的頭顱與蛇身的連接處頓時撕裂開來,裂開的地方,赧然用一種黑線連接。
看到這,不僅是我露出駭然之色,就是這條怪蟒,也是哀鳴一聲,準備困住我的蛇身,頓時一陣扭動,就這麼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在樹林的黑暗中。
並不是我不想追出去,而是我此時身體已經疲憊不堪,追出去也沒有可能將那條怪蟒誅殺,更何況,以我在火車上看到的那隻大鳥來看,跟這條怪蟒的一樣的家夥恐怕不止一兩個,如果貿然出擊,激起對方的憤怒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我稍作休息之後,就開始沿原路返回,這時我才知道,我追肖名的鬼魂竟然追了如此之遠,等我回到肖家的時候,卻已經到了清晨。
一回到肖家,在門口,我就看到吳雅抱著二尾花貓正翹首以盼,看到我的時候,吳雅立刻興奮的向我跑了過來。
看她眼睛上已經出現了黑眼圈,我才知道吳雅這丫頭肯定一晚上沒睡,估計是擔心我才會睡不著的,想到這的時候,我輕輕的親了一下吳雅的額頭。
誰知道這時候吳雅一皺眉,說道:“小龍,你身上什麼味道啊,怎麼怪怪的?”
聽到吳雅這麼一說,我才發覺自己的身上,還縈繞著淡淡的屍臭味。
我尷尬的笑了笑,就和吳雅一起,來到了肖家大廳。
這時候,肖遠山夫婦已經出現在大廳之中,似乎在打著電話,說的內容,是關於尋找肖名的事。
我不知道該不該和肖遠山夫婦說明一下肖名現在的狀況,按照昨天晚上的情況來看,肖名很有可能已經死去。
不到片刻,肖遠山打完一個電話,看到我的時候,眼中不禁露出了一絲希冀。
“董先生,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我昨天晚上外出的事,恐怕身在肖家的所有人幾乎都知道了,肖遠山,自然也不例外。
我點了點頭,“肖叔叔,我昨天的確有些發現,不過,如果您做好了最壞打算的話,我就說出來。”
我剛說完這句話,誰知道肖遠山的老婆又哭了起來。我不禁看了一眼這個可憐的女人,有些不忍心說。
“你不要管她,盡管說好了。”肖遠山沉聲道。
畢竟是經曆過風雨的商人,這時候,肖遠山看起來似乎非常冷靜。
聽到這,我也不好再遮掩下去,而是將我看到的東西以及我的看法說了出來,至於那條怪蟒,我卻沒有說明,因為,現在還無法確定,肖遠山能理解這件事,更何況,我自己都無法理解。
當我說完後,肖遠山默默的電上了一根煙,抽了一口之後,卻是對我說道:“如果你說得是真的,我希望你能將小名的鬼魂超度,我不希望他再傷害自家的家人了。”
肖遠山的這番話,聽起來有些冷血,但我看到,他那隻拿煙的手,正在微微顫抖。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如果事情惡化下去,這樣做,無疑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逝者已矣,我們現在要在乎活著的人。
商議好之後,我們在肖家吃了一頓早飯,這時候的我,已經有些困了,在浴室洗完澡之後,我就來到房間裏麵,沉沉的睡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我隻知道我是被一陣淒厲的哭聲吵醒的,那陣哭聲,我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那就是馬騰雲的姑媽,也是肖遠山的老婆。
當我穿好衣物下樓之後,我才知道,躺在醫院裏麵的肖望,竟然在昨天晚上,莫名的去世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整個人仿若掉進了冰窟窿,感到深深寒意的同時,也在奇怪,肖遠山究竟惹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竟然對他們家懷有如此的恨意,連他兩個兒子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