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福國大概和我在這個房子裏待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又讓人把我綁了起來。
他讓我好自為之,然後轉身帶著手下離開了。
我實在搞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一個人把我留在房間裏是為了什麼。
他們走後我也沒有喊,沒有做什麼無意義的舉動。
這裏肯定是某個鄉下,在中途上廁所的時候就讓我看到了。而且他們好像故意讓我看到的。
冷靜下來我我左右尋找有什麼辦法能解開我手上的繩索,可是這房間被收拾的太幹淨了一點。
除了一個沙發幾張凳子以後,在就剩下一個桌子了。
房間裏有很多發白的地方,就是把一些長期存在原地的東西挪開以後留下的印記。
這個房間裏有說不上的熟悉感,但是窗簾被龔福國的人給拉上了,具體我也看不到外麵的情況。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突然一陣陰風吹了進來。讓我渾身顫抖了一下,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房間的門和窗戶都被閉的死死的,我能想到有什麼不好的東西進來了。
過了不到兩秒鍾的時間,我的脖子上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就好像有頭發之類的東西掃著我的後脖子一樣。
同時還有液體流了下來,是一種潮濕且冰冷的東西。
還有腳腕上被一隻手拽著,手腕上也有這種感覺。我咋的渾身都在顫抖,這龔福國就這麼把我扔在了這裏。
他千方百計把關於初七的一些東西告訴了我,然後又把我扔在了一個鬼窩裏弄死我,這不是多此一舉的事嘛。
不僅如此,房間裏還有孩童跑動玩爽的聲音響起。一聲驚悚的笑聲,讓我頓時毛骨悚然。
我聽到了而別有粗重的呼吸聲,還有一些東西爬在了我的身上。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難道自己從博雅院逃出來後又得折在了這裏?
“把舌頭咬破,然後吐出一口血水來!”突然門口被人撞破,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個聲音是初七的,我按照他的說法去做身上頓時沒有那麼多感覺了。
有人給我解開繩子,我扭頭就看到了和強壯的蠻子。他的身邊站著初七,和以前不一樣的初七。
現在沒工夫管那麼多,初七來的時候似乎準備了很多的東西。在地上鋪了兩道朱砂,然後從塑料袋中倒出了一些紅色的血跡。
他讓我趴在地上,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幹。
現在我也不嫌地上有多髒,閉上眼睛整個人貼在了地上。不一會就感覺有人在我身上踩了過去,有女人,有男人,最後還有兩個小孩。
“好了。”初七點了一根煙說道。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初七感覺他和以前徹底不一樣了,又找不出來什麼地方不一樣。
最後仔細看了一下,原來初七幹淨了。整個人不像以前一樣邋遢,變的有些精神了。
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問他怎麼突然幹淨了起來。一時半會我還接受不可,他這麼幹淨的樣子。
初七笑了笑說,沒什麼。突然就想轉變了,然後他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