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霍戰在停車場上碰到了一臉疑惑之色的曹瑞佳。
一看到幾人過來,他迎麵走來,滿臉悲憤的說道:“這裏的醫生他們說我是神經病,故意過來消遣他們,可是剛才我明明發不出聲音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什麼:“說來奇怪,我一進到醫生的門診室又好了,醫生差點讓保安給我攆出來!”
幾人會心一笑,心情稍微輕鬆了一點。
葉莽當即說道:“可能是因為你說的話太多了,所以就會出現這樣的急性病!我當初在老家的時候也見過不少,隻要不說話就會慢慢的自己痊愈。”
霍戰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小曹,這個病我也聽說過!你可要慎重一些,一個不小心會有後遺症的。”
兩人唱起了雙簧,別說曹瑞佳,鄧凡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曹瑞佳半信半疑得開了車,一路駛向警察局。
中途可能是真的將葉莽的話聽了進去,他一直保持著沉默。隻是時不時的咳嗽幾聲,試驗自己的嗓子是否完好,這又讓幾人感到一陣好笑。
香島,作為東方之珠商業天堂,商業十分得繁盛。但是道路並不寬闊,比起一些內地的一線城市要窄了不少。
幾人一路穿越過鬧市,駛向警局。
中途,有一輛當地牌照的奔馳和他們迎麵駛來,車輛並沒有掛牌,兩輛車貼的很近。
葉莽眼光一瞥,旋即朝著駕駛座的花襯衫男子微微點頭。除了他以外,其餘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一輛擦肩而過的奔馳車。
這一次霍戰親自來到警署,待遇明顯比機場要高多了。
作為香島六大警署之一的最高執行長官,親自在門口接見。雙方寒暄交流了一陣之後,立刻快步趕去了會議室。
在這裏,刑事科、經濟犯罪科、重案組的相關總督察們已經等候多時。
警察辦事一向雷厲風行,再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在場的職員之後立刻就切入了正題。
刑事科的一個中年男子上台,他拿著案卷,指著投影儀,仔細的講解了相關經過。
不過他主要還是側重在案發之後警方是如何的進行雷厲行動,掃蕩三和集團的相關人員以及緝拿頭目歸案。
他是言語之中並沒有非常強的傾向性,壓根就沒有將事情指向三和集團的幕後老大侯付林。
不但如此,就連有關於陳翔的那一筆洗錢事件也沒有具體的闡述。這讓霍戰有些不滿,不過出於禮貌他還是仔細的聽了下去。
“這一次的案件行動非常的成功,案發第一時間我們就對凶手所在的三和集團進行了掃蕩,十分迅速的將凶手緝拿歸案!目前三名在押疑犯已經對所有指控供認不諱,除了還在保外就醫的李姓男子之外均已落網,而且經過我們的調解之後他們承諾會承擔謝峰部分的醫療費用以及誤工費!”警署的工作人員繼續說道。
如果身上沒有這身警服,霍戰怕自己會將這一屋子的長官紛紛都幹倒在地上。
他們的行為,多少有點令人惱怒。
幕後的黑手一分未碰,隻抓了一些擺在台麵上的矮騾子出來糊弄他們,當他們是傻瓜嗎?
但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強壓怒氣,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希望能夠直接對真正的凶手動手,而不是隻滿足於這些小魚小蝦。
這些人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一些跑腿的頂缸的。
既然霍戰來了,他可不會就此罷手。
別說是霍戰,連鄧凡都表現出了明顯的不滿。
倒是香島的工作人員有些麵麵相覷,倒不是他們要刻意包庇什麼人。隻是基於香島的法律,他們在沒有充分的證據的情況下,根本就無能為力。
……
霍戰的想法似乎是想順藤摸瓜,並不滿意他們做出的這番行動,而是隱隱的將矛頭對準了侯付林。
他們針對性的對質疑進行了回答,鄧凡也時不時的插上一句,會議室顯得有些熱鬧,整個現場唯一沒有開口說話的就隻有葉莽。
他拿著一把銼刀修建著指甲,目光不時瞟向窗外,似乎是在等待什麼消息。
……
香島最豪華的購物中心外,一輛奔馳車停了下來。
駕駛座的花襯衫男子搖下了車窗,目光鎖定在距離不遠處的一輛貨櫃車。
他舔了舔嘴唇,根據白條給他的最新情報這一夥流竄於華夏各大省份的搶劫悍匪,這一次終於到了香島。
他們也就是冷冰月一直想要捉拿歸案的那一批悍匪,隻不過當時錯認為葉莽,事後等他們重新在部署的時候這一夥悍匪已經消失無蹤。
盯上他們,也是太子的主意。
現在他們在香島可謂是光杆司令,並沒有可用得上的人手。
雖然他和隊長都是過江猛龍,但若是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兩人親自出馬的話,未免也太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