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現在我們白氏集團和四方集團正是處於勢均力敵的狀態。貿然出手的話,恐怕並不是最佳時機。”管家一字一句提醒著。
他姓陳,跟著白雄從北方一路到江城。
在白擎蒼還小的時候便由管家親手帶著,彼此之間的感情相當親厚。
這個時候,也隻有他敢過來勸說。顯然白擎蒼也聽進去了,他深呼了一口氣。外在的憤怒一瞬間消失了幹淨,隻是一雙眼中的冰冷更加刺骨:“我明白!我會以公司的產業為重,但我也必須要讓他們知道我的父親絕對不會白死的。”
“少爺,血債當然要用血償!四方集團動不了,但是跟這件事情相關的人卻必須要死。”管家的聲音很輕,落在地上卻是洪鍾大呂一般,讓人不敢輕視。
白擎蒼皺起眉頭,轉過眼去:“陳伯,你的意思是?”
“老奴的意思是,我們暫時動不了他,但是自然有人可以替我們收拾他們。”管家笑眯眯的說道。
話一出口,白擎蒼頓時感到所坐的沙發的微微震動了一下。
他一陣眼花,再定睛一看。
在二樓上,已有一位青衫男子負手而立。
白擎蒼的瞳孔劇烈的收縮著,他確定之前房屋中沒有這人的蹤影。下意識的站起身來,手指伸向了腰間。
那裏有一把武器。
他就不信,眼前做人能夠快得過子彈不成。
被一把明晃晃的武器指著,青衫男子卻沒有絲毫的變色,就像是行走在家中後花園一般慢慢的走下了樓梯。
“你是什麼人?快點報上名來,否則我就開槍了。”白擎蒼厲聲喝道。
聞言,從屋外跑進來四個黑衣保鏢。
動作整齊劃一的掏出了武器,筆向了的那名青衫男子。
“你找死。”
見自己的話語對方並沒有絲毫回應。
白擎蒼麵色一厲,抬手就是一槍。
硝煙四起,子彈打出,但是很快白擎蒼的臉色就沉浸在了一片震驚中。
隻見那名男子身形劇烈的抖動,一瞬間從靜若處子爆發為風火山林,眨眼間就來到了他的眼前。
四個保鏢這才回過神來,紛紛拿出甩棍上前交戰。
幾聲沉悶的聲音響起,四名大漢已經倒在了地上,眼睛泛白,看樣子已經沒了氣息。
白擎蒼大驚:“你到底是誰?”
他能勉強維持著自己的鎮定,可背後已經滲出了陣陣冷汗。
這時候管家才上前一步低頭道:“少爺,他就是我從北方請來的高手,魏家的魏子強。”
青衫男子白麵無須,臉色淡然無比。
雙手縛在腰後,仿佛眼前的事情和他沒有絲毫的關係。
“少爺,這可是真正的高手!若非是他本身同那四方集團中的某人有仇怨,我還沒辦法將他請來呢。”管家繼續說道。
聞言,青衫男子的神色才有了一絲變動。
他眉目低垂,射向白擎蒼說道:“葉莽現在何處?”
白擎蒼感到渾身如遭電擊,不過他立刻就清醒過來,心中隱隱透露出萬分。有這樣的高手出手,那些害死自己父親的王八蛋,難道還有生路不成!
他略帶恭敬的說道:“我會將他們的資料都收集好,交給你的。來人,將這些廢物給抬出去。”
聽到這番話,門外的一些保安才走了進來,臉色有隱藏的羞辱。無奈將這些原先是朋友,現在卻是已經涼下去的屍體給抬了出去。
……
在案件最終定性之後黑鷹也以防衛過檔的罪名作出了審判。
因為他並沒有前科,所以緩刑兩年執行,葉莽等人親自在紅河監獄門口等著他出來。
“裏麵的感覺怎麼樣?你可是我們之中第二個進監獄的。”黑鷹提著一個包裹慢慢地走出來時錘子立刻上前拿起了芭蕉葉,一邊甩一邊笑著問道。
這是本地的規矩,這芭蕉葉沾水去晦氣。
“還行!夥食還不錯,就是床鋪有點硬。”
黑鷹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笑著說道:“我還不知道原來老板在裏麵也打下了赫赫名聲,提到你的名字他們也要叫一聲葉莽哥呢。”
葉莽大笑,隨後說道:“走,今天去白晴飯店給你去去晦氣,我們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