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令人作嘔的蟲子從他的身體中鑽出來後,他就爽氣了很多,不再有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了。他站起來往西屋走去,可是這西屋和東屋一樣,除了一口無蓋棺材和一些人俑外,這西屋也是一毛無有。
他出了西槨室又來到這最後麵的北屋,這北屋同樣是空屋無銀。一般來講,這種模仿陽間屋舍蓋法的墓穴所有的陪葬品都應該留在這墓裏的,可是自己找了一圈帶兩轉,這裏確實是什麼都沒有。難道這裏早已經被盜墓者放過金了,難怪剛才在東屋裏有些兵俑的手臂都斷了,莫非真是一座空墓?
他站在北屋裏麵,火把往北門照了一下,卻發現北門竟然還與一個墓道相連通。他想也是,一座大墓肯定不止,這一個去處,況且這墓還是在這方丈山中呢。
這北邊的墓道就像一個通往別處的隧道,墓道修建的很完美,上下左右都經過拋光處理,有些地方還雕刻些花鳥蟲獸。他猜想這前麵應該是個存放寶物的後穴,看來這座墓墓絕對是個大墓。這墓道走到頭,就見空間豁然開闊,並且再次見到了一對石獅,這裏竟又出現了一個門,又是個南門,又走回來了?
他趕緊走進這南室,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又繞回來了。這朱雀門是關著的,左右門上都有一個地方凹了下去,象是被人從上麵摳了一對什麼東西下來了。
龍丘日輕輕推開門,首先印入眼簾的不是這南屋的棺材也不是這屋內的殉葬品,而是這南屋北門後的場景。他看到這天井中的一幕,激動地差點喊走了音:“你們!還活著!”原來這眼前的正是勁秋和門徒二人,可是兩人呆在一群懸掛著的刀中間,天井中的照壁也碎了一地。
“丘日!你也沒死,快來幫幫我兩個,我們兩個動都不能動呀,快呀,再呆下去我就僵的了呀!”勁秋在這些刀裏叫起來了。雖然是被困在這刀中,勁秋和門徒看見龍丘日後卻明顯變得輕鬆了許多。
“你們怎麼在這裏麵呀?”
“你進來時有沒有注意到門上有一對金蟬,不對,是一對凹槽?”那門徒開口說道。
“看到了,怎麼了?”
“那一對凹槽就是一對金蟬,我和勁秋剛剛走到這門前時,看見這門上有一對寶石金蟬,甚是漂亮,看來應該值錢,我倆就上前用隨身帶的撇刀把它們給撬了下來,可是這原本關著的門就突然打開,我們就知道情況不對了,沒想到我們剛踏入這屋子半步,就從牆裏射來弓箭,我們知道這是墓穴裏常用的伏弩暗弓之計,就趕緊衝了出去。可是等我們衝出去後,就看見這天井的二麵對齊站著三對身著盔甲的兵俑。我們看著後麵的弩箭也不再亂射了就稍微安心了,就走近這些兵俑想看看這些被困在這好幾朝的小卒,可是當我們走到這些兵俑的身旁,就感覺到碰到個東西,接著我們就這樣了。”
龍丘日稍微走近他們一看,就發現這些刀每個刀片都是由八個刀片悍合在一起的,也可以說這些刀是八個刀頁,這個刀陣就是由這些八頁刀倒掛在這壁頂上組成的,而且每把刀的上方都有一根銅柱相連,十分地穩當。
每個刀片都是絕對的與下個刀片相對,期間隻留有很小的縫隙,他兩就被困在這些縫隙間動也不能動。因為這些刀都是由銅柱從壁頂上直接垂下來的,如果不走運的話,人就會直接被這些刀穿插割削而死。可見這次來放金的幾個都是命大福大,很多時候,本事並不起多大作用,靠的還真是這與生俱來的運氣。
他看了看這三對兵俑,發現這兵俑的前額和雙手都有個小孔,從這些小孔的中穿出來根根銀細絲,這些絲都是從一邊連到另一邊,他倆就是碰到這些銀細絲才觸發了這隱藏在其中的機關,八頁懸刀。龍丘日問道:“這機關怎麼能解?我可不會呀!我這有刀能不能直接把這些刀給砍斷呀?!”
“萬萬不可動這些刀,沒看到這些銅柱有多粗嗎,這些刀都是軟鐵參青銅打造的,柔韌剛硬,豈是我輩能輕易打開的,況且這些銅柱的上方都有機動杠,一旦觸動這些刀,這機關就立馬開啟,到那時,這些刀真的就手舞足蹈了,上下左右亂躥,那我們就慘了。”門徒說。
“那你們就這樣在這啊,我先走了奧!”
“啊?你這個混蛋!好不容易在這迷宮一般的墓裏碰到了一起,你就這樣見死不救!”勁秋嚷嚷道。
“那又怎麼辦呢,我又沒辦法救你們”龍丘日笑著說道,“你師父呢,清伊子?”
門徒說:“別提我師父了,先把我們就下來再講吧!”
“好吧,對了,前些時候聽你師父介紹你叫三姑?”
“這個···龍兄見笑了,是三骨,不是三姑,我本姓李名木子,師父給我門號叫清三骨,別人就叫我三骨。”
“奧奧!原來如此。”
“那你可有什麼見解去解這八頁懸刀陣,我們可沒多少時間了呀!”龍丘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