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後來講到了這個神秘的古器物就是這塊人魚玉佩,這塊玉佩有兩個功能,一是能襲製天下萬物,不過就像赤發烈狐說的那樣,襲製出來的東西和原來的東西會大相徑庭;二是能助人永留童顏,長生不老。
這塊玉佩將幫遭到詛咒的人得到解救的方法,所以這倒讓龍丘日得到了暫時的安慰,至少自己還不至於死無救藥。
後來這上麵就說要想得到解救的方法就要到夜郎國找到一件叫屍棺蠛托的明器,然後後麵的字就沒了,黃皮子紙就從這斷裂了。
這個黃皮子紙就象是誰寫的傳書,完整地記述了太宗的秘史。可是這殘缺的皮書卻沒把怎麼去掉肚皮上的蟲紋完整地記錄下來。
龍丘日看完就說:“看來我們要先到夜郎國找到這件東西再回去找何老爹。”
勁秋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其實龍丘日和他此時都是一樣的心情,都很害怕會在以後遭遇不測。
勁秋問:“夜郎雖小,想找這麼個東西也是很難的呀!況且我們都不知道怎麼找。”
龍丘日也覺得棘手,手上什麼資料都沒有,要到夜郎找這件器物可真是相當於在稻草堆裏找頭發絲。
不過,當務之急就是趕快離開這裏,以免夜長夢多,王鏢局他們既然盯上自己手中的東西,一定會再來的。而且他還和勁秋說了,不能再走茶馬古道,王鏢局他們一定會尾隨而來的,自己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要是他們在古道上把自己給做了,誰也查不到。
勁秋就說看來熟人介紹的人也不一定可靠。
兩人當下收拾好行李,趁著白天,就置辦了路上會用到的東西,主要是幹糧和喝的水,女主人還送給他們自家釀的青稞酒,給他們路上驅寒。
可是二人人生地不熟的,話和當地人又有那麼大的差異,所以和當地人根本沒法交談。但是如果沒有當地人帶路,自己肯定是走不到打折渚的。
龍丘日就找女主人,可是講話互相都聽不懂。但是女主人聽得懂打折渚,而且還做出從那到打折渚非常遠的手勢。
女主人接著又說了一大堆的話,但是他們卻聽不懂,這搞的雙方都十分焦急。勁秋在一旁甚至都產生了種憤怒的衝動了,下意識地就咒罵道這裏的人都講的什麼東西話呀!
龍丘日的意思是讓她找人帶他們去打折渚,但是女主人卻使勁地擺手,又做出了十分遙遠的手勢。這就是說從這到打折渚遠得不得了,就憑他們兩人是不可能到打折渚的。
這可就弄得龍丘日莫名其妙,按王鏢局說的,昌都離打折渚應該不遠的。難道王鏢局在騙自己?這難道不是昌都?
“丘日!王鏢局騙了我們!”勁秋在一旁說道。
龍丘日就用手勢比劃了,問女主人這裏是不是有三條江?女主人搖搖頭,用手比劃說,從這裏要過好幾個縣鎮才會到三條江的地方,就是昌都。他們這才明白,原來此地真的並不是昌都。
弄了半天,自己是完完全全地被王鏢局一夥狗東西給騙了,但是龍丘日就覺得奇怪,既然想搶自己的東西,為什麼要拿路線地點來騙自己呢?
互相的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女主人也明白了他們的大概的意思了。女主人很熱情地說著話就出去了。
後來,女主人帶了個人來,這個人還牽著一頭羊,羊是母的,還懷著個大肚子。
女主人笑嗬嗬地說著他們聽不懂的話,意思卻很明確,就是讓這位放羊大哥帶他們去昌都。
放羊大哥把拴著羊的韁繩給放下,然後雙手合攏,向他們二人彎了個腰。二人也知道這是藏區人對外來人的一種尊敬,也就按照放羊大哥做的那樣,也鞠了個躬。
女主人拉過放羊大哥,說了些話,然後放羊大哥就回去了。她望了望龍丘日和勁秋,就說著話,還比劃著問還有三個人呢。
龍丘日一下促住了,這該怎麼講呢?
勁秋卻比劃了起來,指著一個方向,然後往那一指一指的,又用手指做出走路的姿勢。女主人便明白了,那三人已經回去了。
放羊大哥是回去準備行李去了。放羊大哥是一個人過,他們跟著女主人去他家的時候,就隻看見了放羊大哥一個人。
等放羊大哥把羊交待好後,就帶著他們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