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不能喘氣了,也忘記自己是何時被悶嚇到的,反正就不敢去望了,真的是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九天捂著頭,呆呆地坐在了地上,背靠著青銅棺材動也不動。龍丘日和勁秋看見了,都覺得大事不妙,出事了,趕緊跑著過去。
龍丘日知道是棺材的問題,跑過去後立馬吸口氣憋住,然後朝棺材裏看,卻看到棺材裏的粽子是人身魚尾。龍丘日不敢鬆氣,因為他以為九天是中了棺材裏的屍毒。勁秋沒有憋氣,也被悶嚇了一下,心髒“撲通”加速快跳而來下,然後腦海裏就浮現出一幅幅恐怖之極的畫麵,接著也躺倒了。
龍丘日離開棺材口,鬆了口氣,就搖晃著他倆。兩人都拿呆滯的眼神望著他,卻不說話。龍丘日更加堅定地以為棺材裏的香味是有毒的,他就吸氣憋氣。站起來後,龍丘日看見棺材裏的粽子在慢慢變黑,在他的身邊竟然放著一個龜殼,上麵既有字也有紋案。
他想你害我兄弟,棺材裏又什麼都沒有,不拿你點東西,對不起自己。龍丘日伸手拿過龜殼,卻發現龜殼下麵還壓著一枚粉色手絹。龍丘日再次下手,把手絹也摸到手上。他目測了下,棺材裏確實是什麼都沒有了。
大失所望,大失所望!龍丘日擱心裏罵這個窮酸鬼,棺材倒是奢侈的很,還玩清高,棺材裏竟然什麼都不放,真是氣死人,氣死人!棺材裏的粽子漸漸整張臉都黑的跟黑炭似的了,但是下半身的魚鱗卻始終是琉璃色。龍丘日盯著粽子的眼,發現眼睛也是琉璃色的,很好看,他就想要是眼睛能挖下來就好了。
突然,龍丘日的腿被什麼東西抓住。他低頭一看,卻看見九天抓著自己的腿,就送口氣。蹲下來,用一隻腿的腳後跟支撐著屁股,放下龜殼,問:“剛才怎麼了?”這時,勁秋也動了,而且還當著龍丘日的麵打了個激靈,看見龍丘日和九天都在就說:“剛才怎搞的,怎麼做夢了,一隻狐狸追著我跑。”
“棺材裏的香味不能聞,你們都是中毒了。”龍丘日說。但是,九天和勁秋同時說:“啊?!”然後,九天和勁秋都把事一說,龍丘日就笑起來了,說原來他們是被嚇到了。九天也奇怪龍丘日怎麼沒被嚇到,莫非他膽子真比自己大?
龍丘日也把事情一說,九天就明白了。龍丘日讓他們試一下。但他倆都猶豫起來,不敢再看,裏麵的粽子根本不是人。龍丘日就拉著兩個人站起來看。他倆就都吸了口氣,含著,然後朝棺材裏看,別說,這方法還真有用,確實感覺不到被悶嚇的那種心疼的感覺了。
九天瞅著黑下去的粽子,心想世間還真有這種怪物村子,人身魚尾,這多麼的恐怖。傳說遠在東部地區的鮫珠盜才會有機會見識到人魚,這回他們竟然在黔地也見到了傳說中的人魚,而且還是個長相清秀的年輕人魚。
龍丘日撿起龜殼,把龜殼和手絹都拿給九天看,問九天認不認識。九天離開棺材才敢喘氣,他拿著龜殼,又看看手絹。龜殼上的字是象形文,不懂,手絹就更不知道是何意思了。
“棺材裏沒其他東西?”九天問。龍丘日點頭說沒了。九天用他那侉子音說:“喔!這麼少的東西呀?”音拖得老長,音調起伏的還大,但總比他那本土的吐蕃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