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章 真祖教(1 / 2)

幸運的是雨在這裏停了,但是地麵見不到任何幹燥的痕跡,往前走了一段路,忽然看見一條深壑縱攔住眾人的去路,但有幾根長木單在其上,這意思是要他們走獨木橋過到對麵。走近了才看到左右兩邊掛著兩條水簾,水勢浩蕩卻悄無聲息地直衝下去。一切都是這麼奇怪,要是從長木上渡到對岸,王芳是不敢,王囍雖從小騎馬射箭,望望底下不見底的黑暗,想想心裏頓時生寒。

李富商知道大家都不敢自己當然也不敢,說先看看周圍有沒有捷徑可以過去或者往其他地方走也行啊!兩邊千仞高崖,蠟燭火把光簡直不足以看清遠處的情況,但是就附近不遠處看,沒有任何走過去的可能,看來必須得從“獨木橋”上走,木頭是圓滑的,走肯定不行,抱著一點一點挨還差不多。

他們都不想當出頭鳥,木頭還不知道結不結實,得用腳試試,這他們都懂,可是“獨木橋”的這頭幾乎是靠著崖邊的,誰敢冒險在邊上伸出去腳踩?要是木頭隻是個擺設,“呱唧”斷了,人一收不住腳跟著下去了豈不是完蛋?不願意,誰都不願意,所以大家坐著全都隻字不談怎麼過去。

李富商一直在等著其他人說話,他計劃是讓何武或者羅建樹其中一個是確定“獨木橋”結不結實,看見何武用繩子紮緊褲腳,又用腰帶係在腰部將蓬鬆的上衣緊緊束縛住,站起來對羅建樹說:“你幫我拉住奧!”他一隻手給羅建樹,羅建樹伸手來抓,他忽然收回去,走到崖邊又把手給羅建樹,然後往後斜著身子走到“獨木橋”頭。李富商見狀,忙來拉羅建樹,他倆不能閑著,五個人就組成了人繩。

何武皺著眉頭,讓他們抓緊了,然後猛地往木頭上跺,木頭“咵”一聲斷掉,他腳同時往下麵一滑身子跟著下去,羅建樹隻要拉住就沒事的,怎想木頭斷裂嚇得他手一鬆沒有抓住何武,何武嚇出一聲冷汗他也嚇出一身汗,趴下身子一隻手追著再次碰到何武,何武就勢反手一抓,吊在半空。

王囍緊緊抱著李富商,李富商抱著羅建樹探頭沒有看到何武,而何武在下麵叫著:“快拉快拉!”四個人一齊用力,將何武拖上來。何武往地上一倒,驚魂未定道:“下次,下次,再不幹了,你這東西簡直害在害我哎!”羅建樹一直在笑,說自己被嚇到了嚇到了,肩膀頭一抖手就丟了,不錯了,還好我反應快,不然你不下去了。

斷裂的木頭掉下去見不到蹤影,幸好沒有粗心,要是信了“獨木橋”,誰第一個上去誰第一個死,李富商一直在調換自己的位置,確保自己是在最後,這樣真要是過“橋”也不怕自己第一個上去送死。其他的橋是不是這樣,何武說他再不試了,非要讓羅建樹去檢查一下。羅建樹說:“我就我,你來拉我,蹲著身子不就行了嗎?”

他說的對,蹲下身子用腳往“獨木橋”上跺,就算是斷了也不會滑到下麵,何武是緊緊拽住他的,結果情況不如人意,木頭斷了,羅建樹沒有收住腳,幸好何武拉得及時,他才沒有滑下去。羅建樹心一抖一抖的蹦,肺部堵氣嗆得眼水往外直流。何武嘲笑他說:“怎麼樣,嚐到厲害了吧?”羅建樹揮手傻笑道:“是是是,差點沒嚇尿出來!”

看來根根木頭都是小脆皮,禁不住這麼踩。不能再笑嘍,何武擔心他們可能會被困在此處走不掉,往回走根本不可能了,一貫冷靜的何武也忍不住抱怨了,原地打轉,又對著前方的深淵和黑暗發呆,根本不該來的不該來的,是時候後悔了,今天過不去明天照樣過不去,一旦帶的幹糧吃完了,等著他們的就隻有死了。

怪起來怪誰?李富商?李富商找的柳開貴,柳開貴又找的他倆,本以為是什麼大買賣可以賺的一筆大錢,結果,竟然惹到了大禹的頭上,聖人的墓穴豈是隨便進出?“就憑我們?不是找死也是活得差不多到時候了,當時我就覺得不妥,這事情,開貴非說不要緊,誰想今天他第一個死!你們說說怎麼辦?李兄!當初誰出的主意要來這裏的?嗯?”何武忽然變了態度,搞得李富商不敢相信眼前站的是何武。

他說幫王囍王芳完成祖上未能完成的遺願才來的呀,當時聽他倆說了前後的故事自己很不忍心見他們無終而返,再說……“行了,別說了……”何武當然是知道此事因他倆而起,自己是故意問李富商的,王囍王芳尷尬得一句話沒說。何武繞著他們高聲喝道:“你倆的事,為什麼要拉上我們?!為什麼?前朝的往事了,你們還要追究,能得到什麼?哈哈!什麼東西!你知道活人禁地嗎?元太祖當年精兵數萬被滅於禁穀,有人傳的謠言說是見到了真祖大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