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九章 跳澗(1 / 2)

何武說的好像他可以的樣子,他們屏氣凝神注視著何武,看他能刷什麼好把戲,他拿著魚刺在水麵上劃了幾下,沒用,蹲下夠到水麵,輕劃幾次,還是沒用。李富商哈哈大笑,說:“江湖術士招搖撞騙也要有幾句口號喊著吧,你不念念咒語?”何武把手一攤,無奈了,說:“我哪有什麼咒語?你知道?你來試試。”

李富商推辭說他不知道,何武擦擦魚刺,“一定有什麼口訣,現在挪不開水,等出去請教老行家,看他們知不知道。”羅建樹說:“對,反正這是個寶,哎,可講好了,當時候,誰都不能私吞。”何武作出掰的姿勢,說:“難不成我們四個人,這魚刺得分成四塊?”

羅建樹正要回話,上方忽然掉下來一隻蟲子,落在他鼻梁上,嚇得他慌忙往鼻子上拍打,“走走,趕緊走,這不能待。”可是往前走了好大段路,周圍卻依然是這種白色蟲絲,氣候濕熱,李富商覺得後背癢,便撓了幾下,結果手指甲上摳的全是紅色的血。他吃驚了一下,沒怎麼在意,由於熱所以他是脫了衣服隻穿著一件貼身褂子的,走在後麵的王芳突然看到他背後有一塊血印出來了,叫住他。

聽王芳說得緊張,才讓羅建樹幫自己看一下。王芳手快,說:“我來吧!”說著,她一把掀開他衣服後背,整個後背上全是蠶豆大的小洞,洞裏蠕動著好多白色蟲子,十分嘔心,她當即扭過頭不去看,對他們說:“你們看看,快幫他弄掉。”何武和羅建樹都看到了,脊梁一條線上瘡痍更是嚴重。就這時,李富商“呀呀”叫疼,指著背後麵說“疼疼”,而他指著的正是脊梁這塊,難道蟲子要往骨頭中鑽?

何武從身上抽出一把隨身攜帶的小刀,將蠟燭交給羅建樹,將小刀置於火上燒烤,消毒後,救重緩輕,首先動手的就是脊梁骨這一塊,刀燒得辣熱見紅,羅建樹讓他冷一會再剜,何武說不行,刀尖碰到血水“刺啦刺啦”響,李富商渾然沒有知覺,其實,蟲子早已經麻醉了他的神經。

王芳見何武不慌不忙,依次將蟲子從肉洞裏撥出來,然後灑上外傷粉就完事了,何武問他疼不疼,李富商說有點,不過沒剛才那麼疼。何武說剛才疼是因為蟲子入肉裏了,還好他刀法好,才將長進去的蟲子也搞出來了,當年沒跟師傅白學啊。李富商問他以前不會是郎中大夫吧?羅建樹“嗨”地笑起來,“你太抬舉他了!”李富商捂著後背,笑著問:“奧?那敢問何兄是?”

何武跳到河邊,洗幹淨刀子,“割豬蛋的!”

李富商一笑仰之,道:“何武這職業高尚啊!”王芳不懂什麼是割豬蛋,這是當然,她一個草原女子,哪懂這些下裏巴人(下裏巴人本指通俗的文藝作品,大家不要誤解,用在此處隻是想延伸一下含義,偏用了)的東西,問他們,他們也不說隻是笑。王芳不到黃河心不死,問不到意思心不死啊,何武悶笑:“你還是別問了,這不好講。”

“有什麼不好講的?說出來無妨嘛!”她倒是豪放。何武見他如此急切,收了刀,一邊和他解釋一邊來掀羅建樹的衣服,王芳正聽他說到將豬的蛋子割下來,羅建樹一歪身問何武:“搞什麼?”王芳“哎呀”怪羅建樹打岔,何武說:“看看你身上有沒有蟲子,你也給我看看。”

羅建樹一把拽過何武,看著王芳耳語了一句,何武“呃”不知如何回答,王芳拉過來何武問:“你繼續說,你被打岔!”她指著羅建樹說。羅建樹身上沒有被蟲子感染,何武把後麵衣服一掀,也沒有蟲子,羅建樹把他衣服一放,何武正說:“割了豬蛋,豬就成了不公不母了,就是太監。”

何武一把抓住羅建樹,“既然沒有,你給我撓撓癢唄!”羅建樹“嘿嘿”諷刺性地笑,“你還真會享福呀!”何武緊握著羅建樹不放,背上舒服起來,爽得何武眼睛直眯。王芳竟然還追問他豬成了太監有什麼好處?何武一愣,原想一個姑娘家聽到這個會羞紅臉的,王芳竟然不忌諱這個。何武“嗨嗨”壞笑,說:“公豬沒了那個,省下來的力氣全用來吃飯,能長好幾石呢!

羅建樹給他撓了幾下就停了說“行了行了”,看到王芳也在往背後撓,心裏忽然有個邪念:她最好背後也被蟲子爬到了……飯飽思淫欲,他沒吃飯也照樣思,剛才他和何武說的就是關於要不要幫她確認一下背後有沒有被蟲子爬到一事。這點,李富商也想到了,糾結再三,問出來了:“你後麵要不要看一下,有沒有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