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牆是阻攔妖魔的最後一道程序,運氣好,火燒崖和閻森符印可以將血妖擋在外麵。戰士們將刀劍全架指著聖牆,大王披著厚厚的盔甲突然看到王芳和何武,大吃驚道:“你們怎麼在這?這裏是戰場,看熱鬧嗎?回去,來人,將他們帶出去!”立馬過來兩名大漢,拖著他們從洞口出去,王芳係著旗袍在上麵指揮,靜候血妖,看到王芳和何武從下麵上來,說:“我就說你們倆在底下,到處找不到人,趕緊避難去吧,不要出去,一旦開戰,必有一場血災出現。”
王芳隨口問道:“之前那個大肉團是怎麼進來的?”王芳以為自己提醒的對,誰知白芳一口否決道:“水裏有顆寶珠,相當於你們外麵的太陽,現在是白天,寶珠在水中,所以妖魔不敢從水潭中出來,唯一可走的就是聖牆。”王芳被士兵拖拽著走遠了,往竹林中的小屋走去,何武開始擔心他們能不能出去了。王芳說:“若是他們贏,我們或許有辦法出去,若是輸了,我們估計都都淪為血妖的腔中之物。”
張伯在想屍棺蠛托的事,九足蟲是邪惡之物,附身於貓,卻最終要奪去它姓名,而據他了解當地的情況,知道漩渦眼也代表著邪惡,三臂國人認為眼睛事物萬惡之源,他們的啟蒙讀物有本書類似於《聖經》,詳細解釋了萬物生到世上的善惡因果循環,第一章開篇就大罵長有眼睛的動物是前世的罪孽沒有被洗淨投胎轉世來的,所以這些人很講究“非禮勿視”這一原則,倒是和外麵本土世界有幾分相似。
九足蟲長到肚皮上,那該是個什麼狀況,就為了這個來這裏?張伯有私心,尤其是在大難臨頭之際,他不想被困這裏大半輩子了還為他們戰鬥而死,所以他想當逃兵,而大王突然變臉,不讓他上去,一定要與血妖誓死拚搏,正此時,聖牆那邊傳來奇怪的水聲,衝擊發出的瓷音似猛虎野獸。
不久,聖牆後方燃起大火,火光照到一片樹林全著了火,好多士兵踮腳想看看那邊是什麼樣子。大王忽然想起一事,問旁人:“聖牆後麵的符印多久沒換過了?”這人回答說:“一直沒換過。”符是黃紙所畫,張伯聞言道:“下麵如此潮濕,符紙怕早就腐化了。”大王說:“我就是這個意思。”山鷲大王有預言的能力,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能量正在隱射過來。
大家進入一級戒備,張伯手握火符,隱隱覺得自己是跑不掉的,走路都要人扶,真混亂了怎麼辦?不行,他在想法子,想找個借口開脫出去。正想著,聖牆忽然被撞,衝上牆頭的是一群銅蛇鐵狗,但是都躍不過來,隻是死命撞擊聖牆,士兵們見機行事,隻要它們一露頭,他們便用刀劍刺。聖牆開始往下麵掉灰塵。山鷲大王耳語告訴大王,然後兩人從下麵爬上去,看見的士兵都不知所措了,突然,撞擊聲停下,張伯預料到要出大事了,打出道火符,火符升空後直飛到牆後麵。
時間過去幾秒,牆中間突然破了個巨型洞,後麵一道金光射出,那是林子的火光,牆一破,聖牆其他地方全部發生倒塌,銅蛇鐵狗如千萬螻蟻不懷好意地從林子中跳過來,士兵們揚起武器,敲在它們身上,即是冷兵器與銅鐵之骨作戰所激發出來的激情火花,隻見長刀短劍如繡花針碰硬鞋幫,全部發生骨折斷裂,蛇狗妖魔衝破際界抓住人就死咬,速度之快力量之牆,就算是帶了顯微鏡也不一定能窺到過程,損兵折將是必然的,而兩個大王已經不知去向,場麵混亂成一團,死的死傷的傷,張伯不好戰,躺在地上裝死。
山鷲王子拔箭連射好幾發,無果,隻好從洞口逃出去,銅蛇鐵狗強勢出擊,張伯悄悄睜開眼,見到一隻大體上是紅色摻雜著許多白色斑點的怪物從牆後走出來,看它的腳,三分似雞爪,七分像魚鰭,這是血妖?銅蛇鐵狗趁勝追擊,地麵的士兵全被打成了渣,仁和拉著白芳往地下室死跑,躲在家中的人還拿什麼武器呀,全嚇得鑽到地下去了。
血妖在上麵逗留了片刻,返身回到底下,開始刨地,刨出來的土灑到張伯身上,漸漸蓋住他。底下被它刨出好深的一個洞,血妖探下去頭,接著張伯聽到“乓乓”的撞擊聲。張伯想到銅棺,大禹的真身,封印的妖魔難道,大禹用身體封住了?肯定是,血妖一定是想撬開銅棺,釋放出妖魔,可是血妖現在的戰鬥力估計已經是很高了,召喚妖魔豈不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