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的功夫,衣物已經取來,隻見一身青色的微濕長衫,和一雙沾滿泥的靴子。葉蕭說:“幸虧我昨天去了次廁所,不然還真被你們誣賴了。”
“葉少俠既然那麼胸有成竹,那你說凶手是誰?”敖廣說。
“我哪知道去。”葉蕭無所謂的說
“你!”敖廣被激怒了,伸出右手就要拍過來。
“別急呀,我不知道,有人知道呀。”葉蕭擋住敖廣的攻勢。“你想,誰拿那個夜行衣誣陷我,誰說我半夜上房,問他們呀?”
“來人,將這幾人拖出去嚴刑拷打。”敖廣怒氣無處宣泄,隻好那那幾個人出氣。
“別呀,你看誰對我苦苦相逼不就明白了嗎?”
敖廣顧不得葉蕭的無禮,思索著他的話。
“還不說?難道還真要用刑?”葉蕭對那幾人陰沉的說道。
“我們招,我們招。是嘲風少爺,和敖雄少爺讓我們弄得,求求老爺饒了我們把”那幾人連連跪下磕頭道。
“還不說實話!”敖廣的威壓放出。
“爹,我承認,是我,是我弄得,但是我隻刺了他一劍啊。”敖雄哭求道。
“是一劍,為了嫁禍我,你仔細想了想還是殺了他更好,畢竟打傷人遠遠不如殺人罪過大是不是呀。”葉蕭陰陽怪氣的說。
“爹,不是呀!”敖雄大聲說。
“對,義父,是我們搞的,原本隻是想嫁禍葉蕭沒想到,敖雄竟然生了那心思。請義父責罰。”嘲風跪下說。
“爹,不是呀!”敖雄聲音以近乎聲嘶力竭。
“還敢狡辯!因隙生恨,無故加害別人,此為第一錯;行事魯莽,殺害兄弟此為第二錯;錯而不改,無故狡辯此為第三錯。行事如此要你這兒子有何用!”敖廣眼睛閃動著淚水,一雙肉掌還因憤怒不斷的顫抖。一番話說完敖廣立刻提掌拍向敖雄,雖然招式普通,但是卻透著一種風雷之勢。迅疾如風,雷霆莫抗,這便是敖廣的功夫。
手掌與敖雄的天靈相映,其立刻吐血身亡。
敖廣有何曾不想留住這個兒子呢?隻是因為他們為了整葉蕭鬧出的陣仗太大,這下子陰謀敗露,即使他有心想為自己兒子掩飾也不可能了。不殺人心便散了,於是他隻好忍痛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兒子。
“好了真相已經大白,你們都散了吧。你們幾個打斷雙腿滾吧。”一連死了兩個兒子,敖廣悲由心生,獨自走進了房間。
死了兩個嗎?這才開始呢!就讓鮮血來洗滌你們那汙濁的心吧。葉蕭心道。
人到底是誰殺的?當然是葉蕭,那晚敖雄他們想算計葉蕭,於是就讓敖雄刺了傲虎一劍,約好然後給他們撤退的時間,等他們走幹淨後再叫喊。這樣,當場搜出來那些東西,加上敖虎的言辭,葉蕭的黑鍋就背定了。不巧,他們進去的時候被葉蕭撞見了,於是他來了個將計就計,等敖雄他們走後,突然衝到敖虎麵前,在他驚嚇的那一瞬,猛的出劍,一箭穿心而死,連喊叫也沒發出來。至於那個認證,或許是真看到葉蕭了,但是青色和黑色,在伸手不見五指那種夜晚,又怎是好區分的?就算他看到了,為了迎合敖雄他們的計謀,他也要說是黑的。那個密室,前麵已經有解,這裏就不多說了。
經過敖虎被殺那件事後,敖廣對葉蕭的評價又升了一個檔次,能夠讓這樣的人為自己效力,是他希望的。但是葉蕭實在是讓他感覺深不可測,時而沉靜如水,時而巍峨如山,時而行如烈火,時而如同一張白紙。這種變化莫測不在掌控的感覺讓他感覺很不舒服。不行,還要試他一試。敖廣眼中綻放一絲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