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旁邊的司空釋月和繆清則不再他們考慮之內,因為他們身邊女性的本領自己是清楚的,於是認為她們是葉蕭楚江離的女人,兩個沒有什麼本領隻能依附於男人的花瓶。不過就是因為這個錯誤,卻讓他們終生難忘,當然,他們的終生也就到此為止。
“你不是喜歡我嗎?”司空釋月嫵媚的說,邊說邊拿那一雙大眼向他放電。
“沒事,哥哥不會殺你的,我會好好疼你的,乖啊。”其中一人裝出一副豬哥,他是想麻痹司空釋月,以便盡快解決她。在他眼中或許隻有在“烈獄”中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葉蕭和楚江離才有資格和他一戰吧。
輕敵,永遠都是致命的,隻是證明這句話是對的。
司空釋月突然暴起,速度之快連葉蕭也為之乍舌。手中的匕首向那個人的喉嚨,他想後一退,匕首貼著脖子劃過,留下了一道血痕。他摸了一下,粘粘的,溫溫的不用看就知道是鮮血。“臭婊子!”他邊罵邊伸手去抽兵器,司空釋月有豈能給他這個人機會,攻擊如同驟雨般卷了過去。
葉蕭現在才真正知道她的實力,單憑近身攻擊,他絕對不是司空釋月的對手。司空釋月的攻擊幾乎貼身的,憑借她那小巧的身子,在對手身邊不住的穿梭晃動,時不時的給他一下,一會的功夫,那人的身上已經大大小小有了幾十個傷口。
而剩下的一對男女一個害怕葉蕭和楚江離,一個畏懼繆清,所以都不敢動手,隻能在一旁看著司空釋月與那個人的爭鬥。
司空釋月身子突然一滯,似乎是真氣不繼的狀況。那人見有機可乘,連忙揚劍反擊。突然,一隻冰涼的小手按在了他的右手上。然後一絲冰涼劃破了他的喉嚨,剩下的就是無邊無際的虛無和混沌。
“我把她身上毒的解藥給你們,隻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剩下的那個男子見夥伴被擊殺,於是立刻跪求道,憑他一人顯然沒有可能逃脫,葉蕭四人的追殺。
“好!”葉蕭點頭,“不過你要確定這解藥是真的。”
“當然,到這個時候了我還敢騙你們?”那人小心的拿出一個青花瓷瓶,葉蕭將瓶子搶過來,先向他的嘴裏灌下去一半,然後見他無事後,才將解藥收好。“你走吧。”葉蕭冷說。
那個人高興的轉身就走,突然,一柄劍將他的心穿透。
“人渣不是非常討厭,討厭的是沒有骨氣的人渣。”葉蕭嘴裏蹦出這幾個字。“給你!”他順手將藥瓶丟給那名女的,然後走到一旁思索著要將她怎麼辦。
隻見那名女子將藥拿去一口灌了下去,然後突然噴血,緊接著便倒地身亡,這讓葉蕭等人有些錯愕。
想來真相應該是他們被那小子耍了,很多毒藥不是那種單獨地,往往兩種甚至幾種和在一起才有效果。其解藥也並非完全溫和,以毒攻毒者大有存在,相比那人根本就沒有打算活下去吧,隻是想再加害一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