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兩人中個子較高的人無賴道。
“你以為你們說我什麼我沒聽見嗎?不想活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打死你們!”列星揚著拳頭,一副躍躍欲試的動作。
“信!信!信!”那個人陰陽怪氣的回答:“列星小少爺有那麼大的本領,我能不信啊。小少爺饒命啊!”說罷還舉起手向列星做了一下揖。
列星忍無可忍,直接衝了上去,但是他小小的身軀又怎麼是兩個成年人的對手的,還未打到他們,就被另一個人抓住了手腕,怎麼掙紮也逃脫不掉。
“列星小少爺,既然你都聽見了我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您如果像以後還能這樣溜出來就給我消停一會,不然的話以後您是甭想出這個門了。俗話說的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大家各退一步得了。”那個抓住他的人說道。
聽見這話,列星便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的蔫了。他們說的話雖然難聽,但卻是事實,列星想要反駁這話,卻又不知道怎麼去開口,想要通過自己少爺的身份來修理他們一番,卻又不能。這樣一來他隻有打碎牙齒肚子裏咽,偃旗息鼓了。
如此,列星玩興大減,聳拉著腦袋,慢慢的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列星卻無心睡眠,想著剛才是種種,列星忽然發現自己真的有些不務正業了。自己一直生活在爺爺、師傅、師兄等人的繈褓中,他們雖然看似對自己嚴厲,但是實際上更多的卻是縱容,任憑自己怎樣的鬧騰,他們都隻是默默的撐開一片天空供自己翱翔。
突然列星發現,就像別人說的,如果自己沒有了這個少爺的身份他什麼都不是。
“或許,或許我也該正經一下了。”列星對自己說。
想到這裏,列星從床上蹦了下來,然後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了過去,而守衛的兩人目不斜視恍若沒有看到他一般,列星心裏更加的黯然。
陳天賜看著一臉認真的列星有些不敢相信,剛才列星居然說他想要學鑄劍,這讓陳天賜頓時有一種太陽從西邊出來的感覺。如果列星又想出了什麼鬼主意折騰自己,這還很有可能,但是他卻要求自己教他。
陳天賜不禁好好想了想其中是否有什麼陰謀,可是思前想後也沒想出什麼所以然來,於是陷入了遲疑當中。
見他如此,列星也猜出了陳天賜的想法,於是不禁羞愧起來,一張小臉漲紅,然後緊接著便惱羞成怒說道:“你不教就算了!我去找別人去。”
終於陳天賜相信了列星,雖然列星無意中害了他很多次,但是他還是很喜歡這個小師弟的。因為他的身上不禁有自己的夢想,還有一種在自己冰冷的家庭中找不到的親情。陳天賜拉著了要離開的列星,好言安撫一番,便開始了教導。
很快陳天賜就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小師弟竟然是一個怪胎,明明自己花費很長時間才掌握的技藝和經驗,到了列星這裏隻要稍微點撥一下就能明白。兩三天下來,居然每道工序都做的有模有樣,除了因為熟練度還有力度的問題導致的瑕疵,可以說列星已經快要媲美一般的鑄劍師了。
而這樣的結果也讓列星變得飄飄然起來,列星不明白很多東西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是非常難的,一般鑄劍師和好的鑄劍師之間簡直是有天上地下般的鴻溝,更別說傳說中的宗師級別的了。他隻是迷醉於自己的天分中,每天的訓練學習也變得不在積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