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葉天痕吐出一口鮮血,搖搖晃晃從被廢墟中爬了起來,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幾乎快要被槍頭的力量震碎了,要不是剛才及時用靈氣護住內髒,恐怕內髒已經被鄭浩傑擊成重傷了。
葉天痕用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忍受著身體的疼痛,望著慢步逼近的鄭浩傑,心中一陣無奈,“不愧是先天六重境初期的修士,竟然讓我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唯一能威脅他的鎖魂箭盒也報廢了,看來真的隻有動用冰芯姐留下的劍符了。”
“小子你真的很不錯,很多先天期修士都死在我這槍之下,以你的修為現在還能站起來,先天期之下的修士你是第一個,說實話我真的很欣賞你的天資,可惜你必須死!”
鄭浩傑一臉惋惜的神色,緩緩舉起手中的長槍對準葉天痕的胸前,準備用手中的長槍穿透葉天痕的心髒。
“你也很不錯,唯一一個讓我動用真正底牌的人。”
葉天痕分出一律神念進入乾坤鼎中,準備取出存放在乾坤鼎中的三道劍符其中的一道。
“唉!”
天空中突然響起一聲歎息,宛如至高無上的神靈在歎息,歎息之聲傳四麵八方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鄭浩傑瞬間一道神念鎖定住了他,冰冷的神念,還有讓他窒息的殺機,讓鄭浩傑感覺自己如果再向前一步,就是死亡深淵,歎息之聲的主人就會出手,瞬間將他當場斬殺。
忽然出現的歎息聲也讓葉天痕停下了動作,不過一部分神念還是留著乾坤鼎中,以便隨時取出玉盒隻的劍符。
一位全身黑袍的黑衣人詭異般瞬間出現葉天痕和鄭浩傑之間,就連臉也用麵具遮掩著,用低沉又沙啞的聲音說道:“以先天六重境初期的修為,欺壓後天九重境後期的小輩,你真的很了不起。”
黑衣人右手輕輕一揮,隻見鄭浩傑毫無反抗地倒飛出去,撞倒身後百米外的一座房屋,一聲轟鳴的倒塌聲,完整的房屋瞬間變成一片廢墟。
“噗!”鄭浩傑艱難地從廢墟中爬起,用長槍支撐著身體,一口血箭衝喉嚨中噴射出,震驚的說道:“天丹道者,前輩難道是這位白衣青年的師門中人?在下鄭浩傑,北陽郡鄭家嫡係子弟,金槍老人第八十一代重孫,前輩如此縱容弟子屠殺張家之人,還殺了我外甥,是不是太不把我們北陽郡鄭家放在眼裏了。”
“敢問前輩何門何派,改日我恭請金槍老祖親自上貴門拜訪!”
鄭浩傑對麵黑衣人冰冷的殺意,他怕了,害怕即將到來的死亡,對麵這位神秘出現的天丹道者,毫無反抗的他隻能搬出自己的身份,希望黑衣人能畏懼自己身後的鄭家勢力,留他一命。
“三劫虛仙金槍老人,他的名聲的確響徹整個北陽郡,也罷看在你沒有傷害到他的性命,我今天留你一命,以免別人說我以大欺小。”黑衣人說完祭出一個葫蘆,然後帶上葉天痕躍上葫蘆
飛離張家府邸,留下一句。
“金槍老人是三劫虛仙,本尊背後也有虛仙,這件事情就此結束,如若不然金槍老人親自,都未必能保下你的性命。”
“呼!”黑衣人神念一散,鄭浩傑癱坐在一根斷裂的橫木上,望了眼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心想:“這個小子果然出自某個超級宗門,竟然能讓一名天丹道者暗自護道,不過黑衣人你竟敢如此羞辱我,我一定會殺了葉天痕這個小子,以他的天資和自信絕對會去闖即將開啟的森海禁地,那時我會讓他和其他人一同埋葬在森海禁地。”
鄭浩傑看到失魂落魄的張文武,眼神中殺機四溢,露出一絲冷笑,服下一顆療傷丹藥調息了一小會,就起身離開這裏去密室療傷,在路過張文武身邊時,用隻有張文武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如果你真的願意跟你的誓言一樣,不惜舍身入魔也要殺了葉天痕為你們張家報仇,三天之後的晚上來我休息的庭院找我,我會幫你實現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