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首詩完畢,迎來了一片掌聲,女子這邊有好幾位都忍不住的朝男子看了過去。
男子勾起嘴角,很是滿意自己剛才的表現,他敢肯定,在坐的這些人都超越不了他,不過就在他把視線看向何月時,何月卻並未看他一眼,而是看著上位的兩人,眼神裏有些委屈,這讓男子有些不快了,忍不住說道“在下獻醜了,就是不知道上座的那位公子,可否討教一二。”
上座,說的可不就是景衍麼,男子這麼一說,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景衍看了過去,景衍正在給安小九剝東西吃的手一頓,隨即抬頭,麵上有些不喜的看向剛才說話的男子。
隻一眼,男子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置身於冰窖之中一樣,讓他忍不住縮了縮,不再直視景衍,有些屾屾的坐了下去,不再摻和。
他不摻和,並不代表此事就過去了,對麵的那些小姐,都是一臉期待的看向景衍,連何月,都忍不住露出一絲期待,景衍越優秀,那麼便證明她的眼光好。
“公子,你就獻上一首罷。”
下麵慢慢的有些嘈雜,景衍抿嘴,有些不快,獻上一首,憑什麼,他堂堂羽國王爺,也需要去迎合別人,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當下,景衍臉色一沉,眼神冰冷的掃過下麵那些女子,一下子,現場的氣氛便安靜了不少,絕大部分,都是被景衍的眼神給嚇住了,不敢再多說。
氣氛一下子尷尬了不少,安小九坐在景衍身旁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各位小姐,我家夫君今日身子有些不適,不方便說話,還請各位見諒。”
安小九一身白衣,頭發隨意的被一跟白簪子束著,麵帶微笑。
下麵的男子,有些的不由得一楞,安小九不算是很美,隻能算是中上等,但是因為這些時日都被保護的很好,吃也吃的好,皮膚白了不少,還長了少許的肉,比起以前瘦的跟個皮包骨一樣,現在已經是好了許多,皮膚白裏透紅,看起來格外美麗。
男子都有些楞,之前因為何月在,他們的目標都是何月,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其他人,此刻看起來,安小九也是挺不錯的,勉強算是個美人。
但是,從安小九口裏說出來的話,那邊有些傷人了,這樣,原本還一臉期待的小姐們,都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什麼,已經成親了,心裏更加是感歎,那麼好的男子,居然就被那個醜女給上了。
雖然說她們都是商賈之女,但是也沒有那種屈尊自己去做妾的人,所以都隻是在心裏感歎一會,便不再打景衍的主意了,畢竟,妻妾隻是一字之差,可待遇,卻是隔的天遠地遠的。
所有人都不再要景衍獻醜,而是男子那邊,主動站起來幾位,也有滋有味的比了起來。
“何小姐,你看那個男子好像還挺不錯的樣子。”坐在何月身旁的孟陶,有些臉紅的看著,拉過何月的衣袖,一臉期待的看著何月。
何月現在哪裏有心思管別人,自己的事情都沒有搞定,剛才安小九那樣子說分明就是說給她們聽的,說世子是她的男人,叫他們別再妄想了,這讓她怎麼受的了,世子那麼好,怎麼可以被這個女人獨占著。
感覺到孟陶在扯自己衣裳,何月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正說的高興的男子,有些不在意的說道“那個,那個是第一樓東家的獨子,為人不錯,才華也算是挺不錯的了,但是人家家裏就這麼一個男子,平日裏都當寶一樣,娶妻,自然也不會娶太差的,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何月這話一說出,身邊的孟陶立馬就變了臉色,眼底深深的恨意,放在衣袖下的雙手死死的捏緊,她最討厭的,便是別人說她的身份。
她爹,隻是個賣米的,家裏雖然說是富裕,但她....卻是個庶女,她娘還是自己送上門,給她爹下了藥才會有了她,因為她是她爹的第一個孩子,所以爹爹沒有趕盡殺絕,隻是殺了她娘親,而她,也被分給了夫人做女兒。
夫人每次在家,都會想盡辦法折磨她,幸好,嫡妹平日裏沒在家,而且好像她爹也不想把家醜說出去,所以這些年,她一直都被認為是嫡女,所以才會跟她玩,她的秘密隻有何月知道,所以她才一直討好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