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漂亮的女人,兩種勾人的笑容,漂亮女人一笑,錢華光便覺得毛骨悚然,猶如世界末日來了一般。
數螞蟻?
唱國歌?
還是搓衣板?
不,都不是,謝夢婷認為那是小孩子的玩意兒,她要玩大人的遊戲。王蓮月則認為都是成年了,別總想著懲罰別人,不時表揚更能激發男人的潛能。
於是,謝夢婷與王蓮月相視而笑,她們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這種共識不是來自她們的默契,而是她們之間有著某種關聯,而這種關聯隻有她們自己才知道。
錢華光覺得完了,弄不好她們會捅自己幾刀,他喉結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半天也沒擠出聲音來,最後他卻咬牙站了起來,衝兩大美女露出了僵硬的笑容來。
謝夢婷的臉很冷,像寒冬臘月的冰塊一樣,她精致的臉微微顫抖一下便冷冰冰的說道:“錢華光,你處處留情,今天我得給你上一課!”
“是啊,得給他好好上一課!”王蓮月身子站得筆直,她齊肩的短發被微風掠得微微飄起,在破曉之際,她看起來美極了。
可惜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因為要上課了,上課不可怕,可怕的是女人作老師,錢華光哭喪著臉,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好吧,上課就上課,你們講!”
“武小詩呢,你把她怎麼樣了,為什麼近來一直不見她?”謝夢婷從口袋裏摸出黑色的鴨舌帽帶上,帶上帽子的她別提有多美了,那張精致的臉半露半掩,讓人有揭開廬山真麵目的衝動。
提到武小詩,錢華光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他也不知武小詩為什麼躲起來,其實武小詩一直在BD,隻是他不知道罷了。
“武小詩男的女的?”王蓮月眉毛幾乎倒立了,她從錢華光糾痛的表情便看出來武小詩是女的,她是軍人,軍人是霸道的,所有她揪住了錢華光的耳朵。
揪耳朵就揪耳朵,錢華光沒做任何反抗,他認為被美女揪耳朵是一種幸福,如果可以,他願意就這麼被揪下去,揪到海枯石爛。
謝夢婷是很忙的,雖然她出賣了組織,但她要為自己夢想努力,所以打破了錢華光一直被揪下去的夢想。
“夠了,說說正事吧,你的風流史沒有人會關心!”謝夢婷走了幾步,就在綠色的草地上,她轉過身,背對錢華光說道。
她反手遞給錢華光一張地圖,為看這張地圖,她幾乎丟了性命,這一切都是為了錢華光,為了那該死的末日計劃。
雖然是正事,但錢華光的耳朵還是被揪著,無所謂,他就這樣接過地圖,攤開,然後仔細的看,不看還好,一看便嚇了一跳,這地圖表明的是謝夢婷的組織。
“蓮月,把手放開,這的確是正事!”錢華光忽然嚴肅起來,男人嚴肅起來是很嚇人的,尤其是紅著臉的男人。
組織的基地在一個島上,島嶼夾在Z國與R國之間,錢華光看著地圖有些不敢相信,因為世界地圖他都記在腦子裏了,腦子裏並沒有這樣的島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