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真不巧,當柱子奔來分享喜悅的時候,月亮也趕來湊熱鬧,傾瀉出明亮的月光來。
月光下,錢華光的臉紅得像朱砂,武小詩的衣衫不整,而且頭發淩亂。柱子滿臉驚訝的指著武小詩,看著錢華光說道。
“大哥,咋回事,才這麼一會兒,大嫂的頭發咋啦,被電了嗎?”柱子裝作愣頭愣腦的模樣,饒有興趣的說道。他不是瞎子,早就瞧出了事情的真相。
錢華光撓著後腦勺,有些慌張的掩飾說道:“這這這,你知道現在是夏天,天氣熱得要命,弄亂了涼快!”說完,他便看著武小詩嗬嗬一笑,武小詩則低著頭,捏著衣衫下擺,嬌羞不已。
柱子倒吸了口冷氣,他自上而下打量著武小詩,口中喃喃自語道:“大哥,你這蛋扯得太離譜了,我一路跑過來都沒事,明顯你們……!”
“明顯什麼,你明白了什麼,瞎燈黑火的,你吼什麼,毛毛燥燥,你什麼時候能讓我省點心!”錢華光厲聲嗬斥,伸手揪住柱子的耳朵,拋出大串問號。
這一手厲害,轉移了話題不說,還增添了不少威信,從此以後,柱子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他揚著頭,咧著嘴說道:“大哥,輕點,輕點,痛痛,不說就是了!”
“走,回去吃燒烤,順便談談元首是什麼意思!”錢華光伸出左右,拉過武小詩,右手卻拽著柱子的耳朵不放,三人就這樣回到韓小優與蘇琴麵前。
如果不是為了避免三個女人吃醋,錢華光是不會放開武小詩的手,因為武小詩的手很滑溜,摸起來舒服極了。他看了看柱子憋紅的臉說道。
“柱子,你說說元首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我去工地幹小工!”
柱子已經頓悟了錢華光所說的內涵,現在正是表現的時候,他趁錢華光鬆開手的時候便站直了身子,雙手負在背後轉身望著無盡夜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天機不可泄露,大哥,你還是安然接受吧,你想或者不想,事實就在那裏,不離不棄!”柱子才說完,眾人皆是大笑,尤其是韓小優,笑得胸前晃動,讓人有些擔心那對尤物會奔出來。
錢華光習慣性的伸手摸頭,笑嗬嗬的站了起來,他也負著手,與柱子一起看著黑夜,突然,他將手搭在柱子的肩上,扭頭說道:“裝逼裝得不好就成屌了,你他瑪德裝個球啊!”說完,他手上用力一拽,柱子的身子頓時站立不穩,向後急速倒了下去。他伸手攔腰一抱,膝蓋突然半曲,頂在柱子的屁股上。
“再故弄玄虛,我摔死你!”錢華光看著柱子憨厚的臉說道,接著他手一鬆,柱子毫無意外的貼在了地板上。
“元首之意,可作三種意境思考!”武小詩已經整理好了被錢華光弄亂的頭發,她一邊扣著胸前的扣子,一邊說道,兩條玉腿不自主的緊緊挨在一起,像是懼怕春光泄露。
“一是阻撓,一是激進,一是敷衍!”她看了看錢華光留在胸前的指印,低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