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錢華光回來了!
蘇琴靠在錢華光厚實的肩上,笑著打起了盹兒。雖然沒有拜堂,雖然錢華光錢掛著武小詩,甚至為武小詩放棄平凡的農夫生活,但他說了自己是他的女人。
她覺得心裏甜絲絲的,比吃了蜜糖還要甜上幾分,她想聽到這句話很久了,今天,終於聽到了。
可她不知道,一個堅毅的軍人要改變初衷有多難,在聽到武小詩被綁的那一刻,錢華光的心幾乎裂開了,如同一把刀,插在心裏胡亂的攪一樣,在一瞬間,他經曆的不止是痛,還蛻變。
花間成蝶還是花間成魔?
非蝶非魔,他隻是找回了自己,拾起了雄心壯誌。
人生最怕沒有自己了,倘若一個人迷失了自己,那他便算不上一個完整的人,如果找個詞來形容,我想沒有比行屍走肉更合適的了。
從上飛機開始,錢華光的視線便沒有離開過謝夢婷,他發誓,不能讓這個女人又任何閃失,那怕是掉根毛都不行。
“大錘兄弟,執法長老,我命令你們,記住是命令,找十個古武高手24小時保護謝夢婷與蘇琴,他們出什麼,我唯你們是問!”他一臉嚴肅,臉繃得緊緊的,盯著謝夢婷的臉說道。
Z國元首開始惦記著他,他不能再馬虎了,從下達調回特訓營開始,他便決定與元首為敵。
暴風雨可以再猛烈一些,敵人可以再強大,手段可以再殘暴,但他不能自暴自棄,他要站起來,向山一樣屹立不倒,像大樹一樣護著身邊的人。
下達命令便是他崛起的開始,軍令如山,一出無歸,他要成為統領者,領者萬千的兄弟往前衝。
飛機上,作為退役的軍人,李大錘感覺到了錢華光的蛻變,他喜歡這種霸道強橫的感覺,因為這樣的男人才是個爺們。
“啪!”
“是,長官!”
李大錘沒說話,但“噌”的一聲站了起來,連腦袋撞在堅硬的機殼上也不在,他弓身行了一個敬意的軍禮。
錢華光沒動,甚至連眉毛都不曾閃一下,他隻是嚴肅的說道:“這一刻開始,全幫會實行軍事化管理,我是最高指揮官,李大錘聽令,現任命你為華光軍團副團長!”
除了李大錘之外,所有人都吃了一驚,似是不明白錢華光想幹嗎,蘇琴抬起了頭,謝夢婷也聳著眉毛盯著錢華光,柱子更是誇張的張大了嘴巴。
“柱子,你是副官,長老執掌後勤,謝夢婷…..政委,所有人不得有異議,否則開除軍團!”
霸道,絕對的霸道,錢華光不再是個溫文爾雅的文藝青年了,他終於挑起了重擔,世界大戰,末日計劃,他要成為最後的贏家。
這對於一個18歲的青年來太殘酷了,也不太不現實了,但別忘了他是生化人,經曆了無數次生死,他有能力承擔這一切,因為這是他的宿命。
改革就在飛機裏完成了,沒有文件,沒有公章,隻有錢華光鏗鏘有力的幾句話,但這幾句話似乎比文件公章更管用,沒有人搖頭抗議,就連悶悶不樂的謝夢婷也點頭應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