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彬彬有禮,錢華光不想為難他,抬頭望了望城內便準備離開,不聊武小梅卻用力的抓了一下他的手,他側臉一瞧,卻見武小梅咧嘴衝自己笑了。
看到武小梅的模樣,錢華光也笑了,老婆子的臉,小姑娘的身材,緊身的牛仔,這副模樣怎麼看都像不倫不類的二逼。
當然,武小梅不知道錢華光將自己當作了二逼,她戰戰兢兢的從口袋裏掏出了幾張票子,作勢塞進士兵的手裏,並口吃的說道:“毛,毛頭,我,我與你,你二叔,想進去看看,二,二叔快要死了,你就行,行行好吧!”
士兵推開遞來的票子,將長槍收起來,饒有興致的盯著錢華光與武小梅看,突然,他目不轉睛的吼道:“有奸細,來人,給我抓住他們!”
始發突然,錢華光急忙將武小梅護在身後,裝作驚恐的樣子說道:“小哥說哪裏話,我與你二審都是要入土的人了,咋就成了奸細,你莫不是眼瞎了!”
”哈哈,老子眼瞎,你特麼撒尿看看自己啥模樣,這麼大年紀了,不在家坐著,卻穿著不倫不類出來嚇唬人,你不是奸細便是個瘋子,抓起來!”士兵突然掐住錢華光的脖子,伸手拽住他臉上的胡子,使勁拽下了一根,但見胡須根部竟然連著血肉。
錢華光笑了笑,沒料到在別人的眼裏自己也成了二逼,他摸了摸有些癢的下吧,緩緩的說道:“小哥哥,你看這胡子是真的吧,若不是無奈,你打死我都不穿這樣出來,可你知道,今日BJ城有大事發生,我不能不來!”
在別人的地盤,錢華光覺得還是不囂張的好,能混進去就不要動手,裝裝二叔二審是個不錯的注意,雖然這個注意行不通,但這注意卻激發了他更大膽的裝。
裝什麼?
裝金大發他爹,裝金大發他娘,爹娘來了,他就不行這些看門狗要回攔路。
“真是太聰明了!”錢華光忍不住嘚瑟起來,爬滿皺紋的臉洋溢著無盡的得意,但那士兵頂著他不停的搖頭,口中還喃喃自語的說了起來。
“還真是一對神經病,回家去吧老人家,今天城裏的事可沒你兩什麼事兒,回去吧!”
“哼!”錢華光冷哼了一聲,氣勢一盛,殺氣呼之而來,士兵嚇了一跳,長槍一挑,正要叱嗬,不料錢華光卻漫不經心的說道。
“沒我什麼事,你是說沒我什麼事兒嗎,你知道我是誰嗎,如果我兒子今天出賣了名族,你等全是國家的罪人,老朽是來拯救你們的,你竟然說不管我事,你好大的膽子,莫不是活膩了!”
錢華光說得很含蓄,也不管士兵們聽不聽得懂,洋洋灑灑說出了一堆話來,弄得士兵們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不知道什麼情況。
“閃開,你們沒聽懂嗎,我們是你金主席的爹媽,若非無奈,就是我兒押我們都不會來,再不讓開者,明天讓我兒槍斃了他!”
武小梅的悟性不錯,才聽錢華光說完便完美的配合他唱起了雙簧。
金主席的爹媽?
他的爹媽不是死了嗎?
士兵們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著大腦,錢華光與武小梅裝束雖然奇怪,但越奇怪的人來頭也許越大。那領頭的士兵拍了拍胸口的衣襟,不屑的說道:“打電話問問主席便知道,你們等著,若是騙我,你們知道後果,若是真的,我自然大禮請你們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