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初升的陽光才爬進窗口,包租婆便來到了錢華光的房間,她沒有敲門,因為她有鑰匙。
打開門,包租婆奸詐的笑了,因為她看到了想了一夜的錢華光的身體,雖然隻是上半身,但那十八塊雪白的腹肌讓她幾乎快站不直了,雌性激素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
錢華光也不害羞,赤著上身,笑嘻嘻的看著包租婆說道:“老板娘,這身板,你滿意不,待我去山口組,它就是你的了,你摸也好,捏也好,隨便你折騰!”
包租婆伸出手來,想提前摸上一下,錢華光卻一個閃退,躲開說道:“老板娘,可不要心急哦,你答應我的還沒做到呢!”
包租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從胸口摸出一封信來遞給錢華光說道:“給,今晚我等你!”
錢華光接過,信封上有些溫熱,嗅了嗅,還帶有某種奇怪的香味,他點點頭,走到門邊打開門說道:“美女,請回吧,晚上洗幹淨了等我!”
包租婆轉身玩外走,快要出門的時候,冷不丁突然伸手摸了一把錢華光的腹肌,而後又將手放在嘴裏抿了抿,滿意的走了。
錢華光關上門,拆開信,信有兩頁,一頁是地址,一頁是給山口組青蘭堂主的,他一笑,取出手機,給謝夢婷與小詩發了條信息便奪門而去。
青蘭堂口設在碼頭附近的一家停車場裏,錢華光花了兩張百元大票便輕鬆的找到了。
停車場廢棄了很久了,滿眼全是報廢的車輛,幾個勞力吆喝著幹著活兒,一輛大型吊車來回工作著,錢華光走了幾步,看了幾眼,搜索起堂口來。
突然,他感覺頭頂冷風嗖嗖,心中一驚,腳下一滑,閃開十幾米遠,這時候,他原先站立的地方豁然落下一輛大型中巴來,那吊車的鋼纜無風搖曳起來。
尚未看仔細,一顆子彈射在腳邊,他抬頭一看,卻見吊車司機舉著手槍,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什麼的幹活!”
錢華光摸出包租婆交給自己的信,手腕一翻,信封如同一柄飛刀,嗖的一聲往吊車司機而去,待離吊車司機兩米之時,信封忽然慢慢漂浮而動,眨眼之後,信封恰好蓋在吊車司機握槍的手上,信封如此,看來錢華光的飛刀神技又有進步了。
吊車司機的目光落在信封上的菊花上,他伸手摘下信,收起手槍,看著錢華光說道:“往前走,右拐,走,左拐,走,右拐往上,跳,到!”說完,他又鑽進吊車駕駛室,啟動吊車工作,不再理會錢華光了。
錢華光鬱悶,摸了摸頭,一邊想,一邊往前走,這青蘭堂口弄得像個迷宮一樣,往左往右山路十八彎,不過既然來了,縱使是閻王殿,他也得闖一闖......
青蘭堂口,堂主藤野青蘭,女人的名字,爺們的身子,此時他正在廢棄的修車廠裏擦拭著心愛的槍,他這槍有些奇特,居然是少見的金黃色,想必是24K純金打造的。
槍不過是武器,出來混,他居然用這等好槍殺人,料想他也是個懂得享受的人兒,那包租婆扭捏之姿,作態之勢,很難想象他們之間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的確,青蘭垂涎包租婆很久,他甚至想帶人衝進包租婆的公寓樓,大聲告訴包租婆自己愛她,如果不是橙色集團 啊檔子事攔著,他恐怕早就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