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齷蹉,不過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
錢華光有這樣的想法,不能說明他是個齷齪的人,因為他是男人,但凡是男人見到嫵媚或者妖嬈的女人多少都有點想法。
H國殺人小姬剛好是嫵媚的女人現在正抓著錢華光的手,滑溜之後便是酥麻,錢華光很享受這種感覺,在霍爾蒙與武小詩的行為刺激之下,他果斷的將殺人小姬攬到了懷裏。
溫香在懷?不,這不算什麼,錢華光認為可以將動作做對更誇張一些,所以他突然前傾用力,讓殺人小姬彎腰九十度。
武小詩瞥了一眼,她很想看看錢華光接下來做什麼。
接下來做什麼,錢華光嗬嗬一笑,俯身吻了上去。
眾目睽睽之下,他居然敢這樣?
他敢,而且吻得很用心,用上了傳說中的舌吻技巧,幾番來回,那殺人小姬不僅麵紅耳赤,心跳更如同上了發條。
弟弟吻姐姐?
麻生懵了,他靠在牆壁上徹底的冷亂掉:“這個世界怎麼了,弟弟可以這樣吻姐姐嗎,是他們瘋了還是我老了?”
瘋和老是一個永恒的話題,秋野不喜歡去想這些有深度的東西,他隻是氣憤,為什麼好白菜全讓豬拱了。
軍裝男子拉著武小詩的手,視線轉移到了秋野豬肝色的臉色,他譏諷的說道:“秋野君,你不會是妒忌了吧,妒忌雖好,但可不要想什麼壞注意害人!”
想壞主意是秋野的強行,也是他的愛好,如果他那天不再想了,那便是他死了,軍裝男子雖然是大公子,但大公子一句恐怕不能定人生死吧!
既然不能,秋野當然要想了,他隻是眼珠一轉便有了。看了看淩亂的麻生,他指著熱吻的錢華光說道:“大哥,你看看,這像什麼話,我看他是故意裝瘋,沒準是華貴夫人的同黨!”
華貴夫人?
一瞬間,所有人都齊刷看向了秋野。
武小詩想:“難道他識破了我?”
錢華光想:“他怎麼知道媽的名字?”
麻生想:“強大的對手!”
殺人小姬想:“她是什麼人,比我還有魅力嗎,為什麼他沒有繼續吻我?”
華貴夫人,四個字而已,卻讓眾多人吃驚,秋野張大了嘴巴,嚇得結巴起來:“大……大哥,我……我錯了!”
“哼!”麻生冷哼一聲:“你沒有錯,反而立功了!”說完,他隻是一晃便落在了錢華光麵前,右手中食閃電般戳向錢華光的雙眼。
錢華光瞳孔微縮,抱住殺人小姬向左一閃,同時小聲說道:“稍後鬧出大動靜來!”
左邊,是秋野。
錢華光鬆開殺人小姬,手腕一動,鎖住了秋野的咽喉,他狠狠的瞪了麻生一眼說道:“麻生,不好意思,我想請秋野君跟我走一趟!”
不等別人答應,這是錢華光一貫的作風,他才說完變挾持著秋野揚長而去。
錢華光不去對付麻生,挾持一個狗腿子,他莫不是病了?
不,他沒病,挾持秋野不過是了華貴夫人四個字,秋野既然能說出母親的名號,必然知道當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