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華光皺起了眉頭,這女人不是單行盜的老婆嗎,怎麼會與倉井狼睡了呢?帶著疑問,他扶起了麵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女人,擦去女人臉色的淚痕,他安慰著說道:“不要傷心了,這樣的男人,死不足惜,難道不是嗎?”
女人回頭,瞧得單行盜那副嘴臉,她終是死心了,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拉著錢華光的手說道:“來,你跟我到裏屋去,我告訴你一切!”
錢華光一怔,但很快便回神過來,扶著女人,他一邊往房子裏麵走,一邊說道:“你們稍等片刻,我跟她進去談談!”說完,也不管別人怎麼看,他帶著女人徑直的走進房子。
房子裏很黑,沒有電,他摸出打火機想點上蠟燭,不料身邊的女人卻突然將他死死的抱住,他一怔,傻愣愣的站在不知如何是好,伸出手,騰在半空,良久才緩緩的落在女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幾下後,他小聲的說道:“別這樣,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女人嚶嚶的點了點頭,鬆開他,撲通一聲便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說。
單行盜原本是個商人,心地也還算善良,女人本在城東經營著一家小旅館,兩人日子過得異常滋潤,但自末日危機以來,倉井狼突然出現,單行盜為了苟活於世,將自己的女人獻給了野心勃勃的倉井狼。
非但如此,他不時會帶著陌生的男人回來,強迫自己的女人與他們發生關係,女人跟著他,可以說活在地獄中,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我隻求你放他一條活路,你想知道的我會告訴,如果還不夠,我可以……”一邊說,女人一邊開始脫衣服。
錢華光視力極好,在這漆黑的夜裏,他仍是瞧見女人那白皙的手臂,以及胸前的事業線,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女人是個尤物,秀色可餐,早在旅館的時候,他就想一睹春光。
可惜此一時彼一時了,他慌張的別過臉,急忙說道:“你要是再脫,就算我不殺他,外麵的三個美女也會殺了他的,穿上衣服吧,隻要你告訴我他在地下城市的內應,我會饒他一命的!”
不知何時,一絲清冷的月光從窗台射了進來,照在了女人光滑的手腕上,照在了錢華光複雜的側臉上,女人緩緩的穿起衣服,她盯著錢華光的後腦,發現月光下,錢華光原來如此男人。
“也許你是嫌棄我,但不管怎麼樣,我依然會感激你,我想留在這裏,給大家做些有意義的事情!”月光穿過她白皙的手,錢華光豁然回頭。
抱著胸口,錢華光冷靜的說道:“現在你可以說了!”
女人看了看著一抹月光的椅子說道:“你坐嗎,我想坐下來說!”說完,不等錢華光說話,她便走了幾步,小心翼翼的坐在椅子上,張口緩緩的說道。
“聽聞江湖險惡,人心叵測,但世道的黑暗隻怕超乎了你我的想象,一人看著道貌岸然,實質卻壞到了姥姥家!”
錢華光嗬嗬一笑,想不到女人還停幽默的,往後走幾步,他靠在牆壁上,盯著女人的想:“為什麼我有些失落感,嗬嗬!”
咧嘴一笑,他緩步走向女人,半蹲下身子,伸出手,他抬著女人的下巴,柔情的說道:“且說說看,哪些道貌岸然的君子是個小人!”
女人臉上升起了一絲紅,睫毛一抖一抖的,她似乎有些不習慣被人這樣看著,羞澀的低下頭,而後才說道:“這人,你認識,我說了也許你不相信,但事實上,很多事情都是他一手操控!”
錢華光感到女人的臉有些發燙,他嗬嗬的笑了笑,湊近臉,使勁的嗅了嗅女人身上的味道,而後閉上眼睛,一臉和藹的說道:“別說,讓我猜猜,嗯……元首對嗎?”
女人一驚,下巴從錢華光手裏滑落,她噌的一聲站起,慌張的左顧右盼,但見無人後才說道:“我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沒說!”
錢華光打了一個響指,而後揮起全體,猛的砸在右邊的牆壁上,轟的一聲巨響,那一麵牆豁然坍塌,慢慢的月瞬間鋪了進來,站起來,他憤憤不平的罵道:“早就懷疑他了,隻是沒有證據!”
這說著,那屋外的眾人齊刷刷的看了過來,但見錢華光與人肌膚相近,眾人忽然又哈哈大笑起來,看他們臉上的表情,不用問也知道在想什麼。
“恩人,你看他怎麼處理才好,這麼晚了,大夥還有事呢!”阿公身子不高,生怕錢華光沒注意到自己,蹦起來吼道。
錢華光揚了揚手,有些不耐煩的說:“讓他滾蛋,大夥散了吧,都散了!”
“不行,不能放!”人群裏,忽然有人大聲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