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振並不在意,摸了摸左肩,此刻方覺疼痛。不覺又一陣眩暈,四下望去,但見身後另有一小門。顏振猜想其內應是一間臥室,便欲入內包紮一下傷口,亦可酣睡一覺。
於是便伸手欲推門進去,不想此時那門卻自動打開。一女子在裏麵帶著驚詫的眼神向外探望。
顏振記得此女子即是適才自己在街上見過的那個溫柔的麗影,而今在凝望過去,他比初見時要美麗的多,女子看了看顏振,詫異地問道:“是你——趕走了他們!”
顏振含笑微微點頭。
原來這女子被上官別劫掠來,囚禁在這裏,不得出去。此時女子含笑施禮,鳳目生情、榴齒吐春,婉言道:“謝公子搭救之恩!”
自劍掃江湖以來,顏振未曾聞此溫存柔語,一時不知如何作答,此時又覺臂膀傷痛,酒氣灌頂,不待言語卻昏倒在女子的幽裙之下。
燭光閃動,女子靜靜地坐在床頭。顏振躺於床上。她不知曉顏振是何許人也,更不知她來自何方。但女子知道,今夜是顏振救了自己。於是女子為顏振包紮好傷口,用濕毛巾輕敷顏振滾燙的額頭,以為其解酒。
顏振慢慢地醒來,此時二人如此的接近。女子多情的嫣容,乃至腕底的淡香,溫潤的纖指,無一不讓顏真心動。繼而他腹中的殘酒已發揮了餘熱,使顏振興奮而衝動起來。他一把抓住女子的玉手,女子頓時驚訝,待其欲掙脫驚呼之際,顏振已將女子的柔體按在自己身下,女子嬌愧掙紮,怎能在顏振那剛健的軀體下逃脫。
一時顏振近乎瘋狂地為女子寬衣解帶,開始吞香揉玉,排山倒海般疊腹推心,盡情地在女子的紅顏玉體,芳澤冰肌上歡膩著。頃刻間瑤池宴翻,玉液沉醉了床頭陣陣鶯啼。顏振那掌中的火焰之劍燒遍江湖,而心中的火焰之劍這回徹底地將自身燃燒,同時也將那女子純情的胴體點燃,焚燒,一發不可收拾,愈演愈烈,直至甘霖驟灑牡丹天國,才把兩個人從飛升九天與墜落輪回的癡狂中拯救出來。
可憐今夜床頭並無鴛鴦枕,已成鴛鴦之戲。身上更缺鸞鳳被,也巧成鸞鳳和。一陣狂熱的雲雨過後,顏振安靜在女子的亂雲墨發,豔身之側。女子明眸閃動,口中蘭氣緩出。剛才那一場欲仙欲死的浩劫餘韻未止,她還在用整個酥體的每一個細胞,細細地回味著。
不覺已然月劃西天。
門外傳來了陣陣吵鬧聲。顏振翻身自床上而起,道:“平陰城賊子又來尋釁,待我去收拾幹淨。”說著已和衣奔至門口。
女子自床上以芳紗蔽體,半扶著身子問道:“你到哪去?你到底是誰?”
顏振收步於門口,心中好深愧疚,回看那女子含羞而多情地道:“我總該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雲台,姑娘可在小鎮等我,我定會來找你!”顏振的乳名從不被人知曉,就連恩師鹿雲和慕容敵亦從不喊他乳名。此係火焰真君為紀念亡妻而為顏振起此名。今夜顏振實在動情,故將乳名相告於此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