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朱文領命而去。
“得……嘿嘿,得令!”張大牙傻笑一聲,和一名大漢也匆匆奔上山,去找剛才帶寶回山的老嘍囉。
朱文心想,陸飛那小子搞什麼鬼!莫非他也怕了馬橫,自己不敢與他正麵交鋒,卻讓我去伏擊他?姓陸的心思果然不一般。隻是為什麼要讓我們換裝束呢?去哪裏找衣服,再跑上山去?等換好了衣服,那群‘羊’早就沒影了!
朱文考慮片刻道:“兄弟們,將衣服反穿過來,把麵罩都拿出來戴上!小九,你帶兩個弟兄跟上‘肥羊’,路上留下記號,等我與那老不死的會合了,再去追你們。”
小九應諾而去。各弟兄蒙麵並反穿了衣服。朱文等了有兩柱香的時間,老嘍囉率領四十名值夜哨的兵卒勿勿敢來了。兩隊人馬會合後,追趕馬橫。
“殺!”“留下錢財,饒你們不死!”
“又是何路山賊,看你馬爺大刀!”馬橫暴吼。
老嘍囉單鬥馬橫,將其引入密林,不與硬敵,且戰且退。
朱文等人,死死困住那群鏢師,在未殺一人的前提下,將他們所鉀運的幾車錢物搶了過來,運上白龍山。
看到朱文已經得手,老婁甩開馬橫,與朱文操一條小路,趕回寨中。
馬橫邊追邊罵:“奶奶的,若是好漢,就痛快的與你馬爺殺上幾個回合,老是你娘的跑,算什麼好漢!”
“報馬鏢頭,我們的幾車黃金,全被那群狗日山賊的搶去了!”
“什麼!唉!”馬橫聽後,捶胸頓足,咬牙切齒。
要知道,那幾車黃金,是泰安知府給平匪大將軍過生日的賀禮。這樣的勾當不敢明目張膽的讓官兵押送,隻得托負給赫赫有名的‘鎮遠鏢局’並放下話,若路上有什麼閃失,就封了‘鎮遠鏢局’,鏢局上下老小兩百口人,全部論斬。
所以失了黃金,就等於是‘鎮遠鏢局’的罪人,就等於要了‘鎮遠鏢局’兩百口人的命。
“馬橫!馬橫!你太大意了!”馬橫大叫幾聲,揮刀要自刎,一名老鏢師敢緊攔住他。
“馬少鏢頭萬萬不可啊!”
“我失了鏢,罪當一死,回去跟老爺子說,我馬橫是‘鎮遠鏢局’的罪人,讓他帶著‘鎮遠鏢局’的人趕緊逃命吧!”馬橫這麼一個錚錚大漢,竟然哭了出來。
“埃~,少鏢頭,我們現在想辦法追回黃金,才是上策!像你這般婦人行徑,於事何補啊!”
“怎麼追?我們連是誰搶的的都不知道。咦……”說道這裏,馬橫突然想起了陸飛,自己已經和他成了拜把子兄弟,這一帶的山賊他應該了如指掌吧!我不如求他想想辦法。
馬橫於是對他講道:“張大爺,你先回‘鎮遠鏢局’,告訴老爺子黃金已丟,讓他做好出逃的準備,我帶著幾個弟兄留下再想想辦法。”
“唉!當今之計也隻有這樣了。”張大爺帶著大部分鏢師趕回鏢局,馬橫掉頭回白龍山,去尋陸飛幫忙。
白龍山陸飛的寨院內。
幾十個人圍著三輛馬車,一個大漢說:“你們猜,這箱子裏的是什麼東西?白花花的銀子?還是明燦燦的黃金?”
“站好,手別亂摸,當家的來了!”另一個大漢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