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和隨從走進‘悅來客棧’,並未見一個客人,但見一個掌櫃模樣的人懶懶的趴在櫃台上。
她上身穿著一層薄薄的綠紗衫兒,頭上插著淡黃色的釵環,鬢邊插著些野花,很是風騷,很是燃情。
陸飛的一個隨從大喊:“掌櫃的,快起來!給我們拿些好酒菜!”
那個女掌櫃聽言站起身來。
她輕盈盈的踱了過來,笑眯眯的,下身係一條鮮紅生絹裙,搽一臉胭脂鉛粉,敞開胸脯,誘人的雙峰涵而欲露。
“客官,小女子怠慢了,好酒、好肉有的是,還需大爺們耐心等來著……”她的嘴角永遠揮不去那迷人的笑意,嬌喊一聲:“小二、小三,快給三位大爺準備酒菜。”
“好嘞!”後堂兩個男子回道。
女掌櫃轉頭欲走回櫃台。
轉頭緩緩哉,
緩緩哉,
緩緩哉……
留下媚波千百層,蕩地陸飛神魂不守。
“掌櫃的留步。”陸飛喚住她。
“大爺,你有何事?”女掌櫃停住步子,扭著蛇腰走了回來。
陸飛自然是被她的容貌勾住了魂。
陸飛本想說‘我想多看你幾眼’來著,如果不是兩個隨從在身旁,他還就真的這麼說來,可顧及到自己大王的形象,他還是收住了調戲良家女子的心。
陸飛是個色狼,這一點,他不否認。
陸飛以前有八個老婆都不滿足,但對於女人,他有三不‘戲’,以為人妻的絕不調戲,出家為尼的絕不調戲,身在青樓為妓的絕不調戲。
陸飛是個有素質、有道德的色狼。
“我隻是想問一下,穀陽縣離此處有多遠?”陸飛盯著她的胸脯說道。
“客官,別這麼看小女子好嗎,我的臉皮很薄的。”女掌櫃雙手插在胸下,低下了頭。
陸飛不好意思的一笑,道:“掌櫃的風韻襲人,我失禮了,請勿見怪。”
掌櫃的蕩然一笑,臉上開起片片桃花,道:“客官可真會說話,我哪有你說的那般好。穀陽縣是嗎?南去五十裏便是,近的很,您三位在我的店裏休息一晚,明日中午就可以到達。”說完,媚眼又挑逗了一下陸飛。
“酒菜來勒!”小二端著幾盤牛肉,幾盤包子,幾壺酒,從後堂走了出來。
小二雖然是笑著走來的,但不難看出,他的眼神透露著古怪。
陸飛從踏進這家客棧起,就感覺這裏有詭異。
小二將酒菜放在桌子上,陸飛眯起眼睛,對女掌櫃的說道:“這包子,不會是人肉餡的吧;這酒,不會是下過藥的吧!”
“呦,大爺說笑了,我這裏又不是孫二娘的黑店,哪裏來的人肉包子、迷魂藥啊,再說,你看我長得像那母夜叉嗎?”
“不是黑店,為什麼學那母夜叉,把這坡題作‘十字坡’?”
“呦,客官,您說笑了,‘十字坡’這三個字,哪裏是小女子提上去的,早就有了。”說著,女掌櫃給陸飛倒滿了一杯酒。
“你再倒一杯。”陸飛道。
女掌櫃的雅然一笑,道:“好,大爺讓我倒幾杯我就倒幾杯,大爺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難聽出,話中有話,陸飛聽了下體一陣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