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楚瑩瑩不是楚霸天的女兒的？”唐楚抬了下頭，看著憤然離去的楚瑩瑩，再看了一下旁邊正在想用蛋糕的徐菲妍。
徐菲妍笑了一下，吞下口中的蛋糕：“她自己也知道啊，要不然怎麼會給自己父親下這麼一個大圈套呢。”
徐菲妍嘲諷地看著楚瑩瑩離去的方向，當初接到這案子的時候，她還以為是楚霸天的敵人或是情婦來的郵件呢。
“也是，不過，這不能成為我問題的答案。老實說，你別避開話題了，是葉子虛告訴你的吧。”
唐楚仔細地看著徐菲妍，期許能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來。然而事實是，除了那幾許黯然外，她還真看不出什麼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上的術業有專攻？
“也算是吧。他說，謝如意因為妄想症而陷入瘋狂，不單單指她設計了自己的丈夫，更指她為了報複丈夫而出軌了。”
“什麼？”唐楚明顯不相信，楚瑩瑩今年都已經高中了，那麼她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出軌的，或者該換一個說法：“她是什麼時開始患病的。”
徐菲妍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不過既然葉子虛都已經那般確信地說了，她也沒有理由去否認。
“撒～誰知道呢。”徐菲妍用吸管攪拌了一下有點融化的冰塊，上麵那層透明的水層隨著攪拌而慢慢沁入果汁當中。
她吸了一口，明顯沒剛剛那麼好喝了。
“謝如意夫婦今年也就……四十多五十歲吧，看來當年兩人結婚沒多久謝如意就出軌了呢？”唐楚說出自己的推出，現在，她倒有點為楚霸天感到同情了。
徐菲妍輕笑了一下，又吃下一口蛋糕：“嗯，還是討論一下今天晚上吃什麼吧。”自從她搬回自己的狗窩，她都好像沒有怎麼好好吃過一頓正餐了。
而唐楚則毫不猶豫地向她甩了一本餐廳的菜牌。
——
“來，跟姐說說案情吧。怎麼說也得補回我缺勤那幾日的課程是不。”唐楚回到征信社後看著有點神情懨懨的徐菲妍，糾結了起來。
她這是在煩惱今天晚上吃什麼呢，還是因為葉子虛的事而莫名煩躁起來呢？
然而事實證明……
“你給我弄晚飯我就告訴你。”
唐楚內心深處也覺得，徐菲妍這種對感情一根筋的人不太有可能為感情的事而神傷，但由於她的好奇心釋然，最終勉強地點了點頭，答應了晚飯的事。
“其實，謝如意也挺慘的。”徐菲妍坐正了身子，似嘲非嘲地睨著從抽屜裏拿出來的資料。
翻了幾頁，遞給了唐楚。
……謝如意，28，女性，於10月20號晚桐江路旁遭受不明人士襲擊。原因：推測為其丈夫的敵對勢力的報複。
在女性這一名詞後加上襲擊這樣的字眼，已經算是很含蓄地表達了它更深層的意思了。
唐楚前後翻了翻資料：“楚瑩瑩不會是……”
而徐菲妍則點點頭，緩緩地說了句，很可能。
“你信楚瑩瑩她是一早就知道自己的來曆嘛。”徐菲妍突然來了這樣一句。
明顯，唐楚挑了挑眉，那表情很強烈地表現出她的懷疑。
“今天我故意試探了一下她，雖然她的表現為憤怒、疑惑、不解，但更多的卻是難堪。你覺得一個突然知道自己身世的女生會第一反應就是難堪嗎，而不是對此時的懷疑和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