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青不知道,趙陽是真的囂張,真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所以才無所畏忌,天不怕地不怕,勇往直前,跟她和雷方正沒有一丁點關係,就算她和雷方正不站在趙陽這一邊,趙陽仍舊如此。
趙陽搞出這麼大動靜,範家的人終究沒有現身,範家當了縮頭烏龜,但是,一個令趙陽意想不到的人卻出現了。
這個人便是王寶劍,他來到了這裏。
墨青青看到王寶劍來到這裏,秀眉微顰,問道:“王寶劍,你來這裏幹什麼?你不是已經辭去執法使之職了嗎?”她對王寶劍的印象一點都不好。
反倒是趙陽,看到王寶劍出現在這裏,心中不由一喜,笑嘻嘻道:“大寶劍,你跑到哪裏玩去了?怎麼樣,那個黑鍋背得爽不爽?你現在來這裏,是不是為了弄死我泄憤啊?”
趙陽正是閑著沒事幹,一看到王寶劍,立刻來了興趣。
聽得趙陽的話,王寶劍臉皮微微一抽,先是朝墨青青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對趙陽說道:“趙少,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小人哪還敢冒犯您啊,小人給您賠罪來了。”
聽到王寶劍自稱“小人”,還說要給自己賠罪,趙陽不由得一愣,一旁的墨青青也是一愣。
“賠罪?你不是來弄死我的?而是來給我賠罪的?”
趙陽眉頭一皺,頓時有點不太高興,“大寶劍,你玩得是哪一出啊,你應該想方設法弄死我啊,為你的兩個表弟報仇,這樣你背上的鍋也能卸下來,你賠什麼罪啊。”
墨青青聽了這話,頓時一陣無語,這家夥到底什麼人啊,對方跟他賠罪他一點不樂意,反倒希望對方想方設法的弄死他。
王寶劍也是一傻,被趙陽的話雷到了,不過他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馬上反應過來,腆著臉道:“趙少這說的是哪裏的話,我那兩個表弟不開眼,惹了趙少,完全是罪有應得,還有這個家夥,敢招惹趙少,簡直就是瞎了他的狗眼。”
說著,王寶劍一腳踹在一旁的範劍身上,罵道。
範劍不由大怒,罵道:“王寶劍,你個王八蛋,果然是這個廢物的忠犬,你們王家怎麼出了你這種趨炎附勢的牆頭草。”
“草!你還有臉說本少?”
王寶劍頓時一臉凶殘,又是一腳踹在範劍屁股上,一陣狂吼,“你們範家厲害,怎麼沒一個人敢冒頭?你們範家全是縮頭烏龜,還有你自己,膽小如鼠,那天圍殺這個狗……不不,圍殺趙少的一幫人全都死了,隻有你一個人貪生怕死,變成了太監,還被懸掛在這裏示眾,簡直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說完,王寶劍不再理範劍,轉過頭來,繼續賠笑道:“趙少,小人這次來,真的是給您賠罪來了,以後小人唯趙少馬首是瞻,趙少叫小人往東,小人絕不往西,趙少叫小人吃屎,小人絕不喝尿。還有這些陽元石,是小人的一點心意,還請趙少一定要收下。”
王寶劍從懷裏摸出一個沉甸甸的袋子,笑眯眯的遞向趙陽。
墨青青忍不住冷哼一聲,道:“王寶劍,你少在這惺惺作態,快老實交代,你到底在打什麼歪主意……”
看到王寶劍手中沉甸甸的袋子,趙陽眼前不由一亮,連忙伸手接了過來,大笑道:“好說好說,大寶劍,你挺上道啊。”接過來之後,趙陽掂了掂袋子的份量,笑得雙眼都是眯縫了起來,越看王寶劍越順眼。
這一袋子陽元石,少說也有好幾百塊,趙陽從中看到了王寶劍滿滿的“誠意”。
見趙陽接過陽元石,王寶劍連忙點頭哈腰,偶爾低下頭,眼中卻是露出一絲陰冷之色,“狗東西,果然沒見過什麼世麵,幾百塊陽元石,就把你給迷惑住了,看本少怎麼玩死你。”
趙陽卻不清楚王寶劍心中的想法,平白得到幾百塊陽元石,他高興壞了,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多多益善啊。
趙陽拍了拍王寶劍光溜溜的禿頭,笑眯眯的道:“大寶劍,以後我就收下你這個小弟了,跟著我好好幹,我看好你哦。”
王寶劍笑嗬嗬道:“趙少威武。”
墨青青跺了跺腳,玉手一探,便揪起趙陽的耳朵,“不會吧,臭流氓,這麼點陽元石就把你迷惑住了,你真令我失望。”
趙陽耳朵一疼,連忙喊道:“鬆手!快鬆手!耳朵快被你揪掉了。”手上卻絲毫不停,清點袋子裏的陽元石。
王寶劍心中偷笑,自以為詭計得逞了。
墨青青鬆開玉手,氣鼓鼓的道:“不理你了,貪財奴。”說著,便走開到一旁,神情非常氣憤,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趙陽一臉無辜,道:“你是宗主的女兒,未來的宗主,幾百塊陽元石對你而言,不過是一個小數目罷了,可是對我這樣的屌絲來說,幾百塊陽元石可是一筆非常大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