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這兩頭賤驢真有什麼陰謀詭計,自己一定要提前識破。
一行四人來到範家,驚動了許多範家子弟。
一大幫範家子弟組團圍觀趙陽,對著趙陽指指點點。
範劍趕緊擋在趙陽前麵,瞪著那些範家子弟,冷喝道:“你們幹什麼,趙少是本少的貴客,不得無禮。”
“貴客?我說小劍,你哥哥剛死,你馬上淪為這個狗東西的忠犬,這不太好吧?”
“哼哼!你看看他身邊的王寶劍,就什麼都明白了,他已經和王寶劍淪為一丘之貉了。”
“小劍,這個狗東西害死你哥哥不說,還是咱們三大家族的公敵,你確定要與他為伍?”
“小劍,你該不會忘記,幾天前,你被吊在執法堂外示眾的事了吧,那是何等恥辱之事!”
“依本少看來,應該將範劍逐出範家,咱們範家哪有如此沒骨氣的子弟。”
“打倒趙陽!打倒範劍!打倒王寶劍!”
許多範家子弟橫眉冷對,對於範劍的行為十分不滿。
更有一些熱血的範家子弟,情緒激動,直接喊出“打倒趙陽走狗”的口號,視範劍為家族之恥。
趙陽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不滿的道:“範劍,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墨青青也麵帶不善的看著範劍,氣惱的道:“範劍,你故意的吧?”
範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顫聲道:“趙少,大嫂,請你們放心,小人馬上處理好這一切。”
範劍心中萬分無奈,你們這些家夥蹦出來幹嘛,破壞本少的好事,本少將這個狗東西引到這裏來,自然準備好圈套等他跳下去。
今日,你們視本少為家族之恥,明日,本少讓你們高攀不起。
本少一定會成為家族的小驕傲。
範劍衝著那些瘋狂叫囂的範家子弟,大吼道:“都給本少閉嘴!你們叫囂什麼,盡是嘴皮子上的工夫,你們敢動趙少一根腳趾頭試試,恐怕沒人敢吧?”
立時之間,場麵安靜下來。
那些範家子弟的確都是嘴皮子工夫,他們恨趙陽入骨,很想弄死趙陽,可是他們卻不敢動趙陽哪怕一根腳趾頭,但凡對趙陽動過手的人,基本上下場都相當之慘。
見無人出言反駁,範劍得意洋洋,嘚瑟道:“實話告訴你們,跟趙少作對絕沒有好下場,本少就是要當趙陽的走狗,唯趙少馬首是瞻,本少勸你們,早點向趙少投誠示好,免得以後下場淒慘。”
說完這一番話,範劍挖了挖鼻孔,囂張的走開。
這一次意外,就被範劍三言兩語輕鬆化解。
一行四人很快來到範劍的住處,是一座獨立的別院,麵積挺大,別院裏栽種著花花草草,環境挺不錯,比趙陽那個簡陋的小木屋強多了。
範劍身為陰陽境修士,乃是朝陽宗的內門弟子,在範家地位不低,所以才能擁有這樣一座別院。
別院中,甚至有幾名仆人,都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盡皆是範家專門為範劍配備的。
範劍對那幾名仆人吩咐道:“本少要在家中設宴,款待青青姑娘和趙少,你們快去準備一些酒菜,記住,要最好的酒菜。”
“趙少?”
那幾名仆人看到趙陽和墨青青都是一愣,顯然也都聽說過趙陽的名頭。
當然,看到墨青青發愣,是因為她的美貌。
趙陽?趙陽那個家夥不是家族的仇敵嗎?
範劍少爺總是稱呼他“狗雜種”。
怎麼此時,範劍少爺看上去對他很是巴結呢?
幾名仆人心中皆是升起一絲不解。
不過,這幾名仆人都隻是平凡人,沒有任何修為在身,對於宗門之中的事情有所耳聞,隻是當作八卦聽一聽,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們的職責,就是照料範劍少爺的生活起居,唯範劍少爺馬首是瞻。
所以,聽到範劍的吩咐,幾名仆人沒有絲毫猶豫,麻利的準備吃食去了。
趙陽在別院裏轉了一圈,道:“範劍,你這裏環境還挺不錯的嘛?”
範劍嘿嘿一笑,諂媚道:“哪裏哪裏,不能和趙少相比啊。”
趙陽聞言白了範劍一眼,沒好氣的道:“我那是一間簡陋的小木屋,裏麵毛都沒有,哪裏比得上你這裏,不光是獨立的別院,還有仆人照料你的生活起居。”
這時,墨青青插嘴道:“趙陽,等過幾天,我在宗門給你找一個院落好了。”
她曾去過趙陽的住處,那間小木屋太簡陋了,小木屋裏空蕩蕩的,隻有一張木床,別的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