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眨巴了幾下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道:“本少很想答應你,本少有的是錢,給你一點錢也不算什麼,可是,現在本少已經沒錢了,本少的錢都給那兩頭賤驢了。”
守衛隊長聞言雙眼一擰,冷笑道:“狗東西,竟敢欺騙本隊長,你當本隊長是那麼好欺騙的嗎?”
趙陽攤了攤手,無辜的道:“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搜本少的身,搜出來的財物全部歸你。”
守衛隊長眉頭一皺,對旁邊的一名守衛下達命令,沉聲道:“你,去搜他的身。”
那名守衛猶豫了一下,臉上有點不情願的神色,你妹的,老子也想發大財啊,老子也想泡好妞啊。
為什麼老子要聽你的命令?
守衛隊長頓時怒了,飛起一腳踢在那名守衛屁股上,罵道:“你個小崽子,竟敢違抗本隊長的命令,快去搜他的身,等搜出財物之後,本隊長忘不了你們,咱們一起吃香的喝辣的,一起逛窯子,一起玩弄女人,本隊長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
守衛隊長畢竟是他們的領導,積威已久,如今一番大吼,總算將一眾守衛的異心壓服下來。
那名守衛走到趙陽身前,開始搜趙陽的身,搜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搜出來。
那名守衛轉過頭來,對守衛隊長說道:“隊長,什麼都沒有。”
守衛隊長雙眼一擰,看向趙陽的眼神頓時不善起來,握了握拳頭,逼問道:“小雜種,快說,你究竟把財物藏在哪裏了?快點告訴本隊長,如若不然,本隊長要你好看。”
“藏在哪裏了?”
趙陽微微一笑,說道:“本少都已經說了,本少的錢都給那兩頭賤驢了,你為什麼不相信呢?”
事實上,趙陽的財物都在空間手鐲裏,而空間手鐲就在他手腕上戴著。
隻怪這些守衛實力低微,除了守衛隊長是陰陽境修士,其他守衛全都是氣海境修士,也就體格強壯一些,麵相凶狠一些,修為完全不入流。
這個守衛隊長眉宇間有陰陽二氣升騰,可是觀其氣息,應該是剛剛晉入陰陽鏡不久,也是一個小菜鳥,和朝陽宗那些個內門弟子沒法比。
趙陽隨便一巴掌,就能將這些跳梁小醜全部拍死。
守衛隊長大喝道:“小雜種,本隊長不信,你肯定把財物藏起來了。”
趙陽嗬嗬一笑,說道:“就在你搜我身的這段時間,那兩頭賤驢已經逃跑了。”
守衛隊長回頭一看,臉色頓時大變。
原來,適才那兩名手捧五百塊陽元石的城門守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腳底抹油開溜了。
守衛隊長摸了摸下巴,小聲嘀咕道:“莫非,這個狗雜種所言為真,那五百塊陽元石真的是他的全部財產?”
守衛隊長有點相信趙陽的話了。
一名守衛忍不住問道:“隊長,咱們現在怎麼辦?那兩頭賤驢竟然見利忘義,背叛組織,攜款潛逃。”
一眾城門守衛皆是義憤填膺,好像那兩頭賤驢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實際上,他們這些賤驢都不是什麼好鳥,一個個貪財好色,想分那五百塊陽元石一杯羹罷了。
守衛隊長氣惱道:“那兩頭賤驢竟敢背叛本隊長,背叛組織,虧得本隊長那麼信任他們。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那兩頭賤驢的一家老小都在城中,現在,本隊長就去將那兩頭賤驢抓回來,你們在這看好這個小雜種。”
“是,隊長。”
一眾城門守衛高聲應道。
他們這些城門守衛全都是氣海境修士,隻有守衛隊長是陰陽境修士,有隊長親自出手,一定能將那兩頭賤驢捉拿歸案。
守衛隊長興衝衝的大步離去,前去抓捕那兩頭背叛組織的賤驢。
剩下的城門守衛,則是嚴密監視趙陽。
趙陽處於一眾城門守衛的包圍之中,倒是非常自在,這些賤驢對他一點威脅都沒有,他隨便出手,都可以將他們輕易殺死。
“喂,小子,你究竟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哥?這麼有錢,一出手就是五百塊陽元石?”
一名守衛好奇的問道。
趙陽則是賤賤的一笑,裝逼道:“五百塊陽元石很多嗎?我們家族窮的隻剩下錢了,別說五百塊陽元石,就是五萬塊陽元石,本少也是隨手扔掉,不皺一下眉毛,本少最大的愛好就是撒錢玩。”
趙陽當然是在吹牛,不過五百塊陽元石對於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他打劫王金槍,就從王金槍身上勒索出來一百多萬塊陽元石呢,對比這些城門守衛,他就是真正的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