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殘花敗柳,趙陽卻是不感興趣,她們都是王大劍玩剩下的,一群殘花敗柳,他又怎麼會動心。
趙陽是一個正人君子,比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更加正人君子。
趙陽邁著步伐,徑直從一群侍女麵前走了過去,連正眼瞧都不瞧她們一眼。
王大劍搖了搖頭,小聲嘀咕道:“美人計宣告失敗,莫非這個小崽子,果真如傳說中那樣軟硬不吃?”
王大劍有點擔憂,他總得想辦法搞定趙陽才行,不然趙陽一定會到處搞事情,把武元城搞得雞犬不寧。
如此一來的話,他這個城主大人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聽說,這個小崽子極為貪財,既然美人計行不通,那就用金錢將他砸到。”
王大劍心中暗暗想道,他早就聽說,趙陽是個貪財鬼,隻要一見到錢,連爹媽是誰都忘了。
趙陽走在前麵,王大劍跟在後麵,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城主府之中。
越是深入城主府,趙陽的眉頭皺得越深,麵上也浮現出不悅之色。
見趙陽的麵色變化,王大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笑著問道:“趙陽師侄,怎麼了?”
趙陽問道:“大劍,你是武元城的城主,那也就是說,這座城主府是你居住的地方,對嗎?”
王大劍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啊,這裏的確是本城主居住的地方,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事到如今,他還沒有意識到任何問題。
“嘿嘿,趙陽師侄,你看這座府邸怎麼樣啊。”
王大劍嘚瑟的說道。
趙陽冷冷的看了王大劍一眼,冷冷的說道:“你這座府邸,修建的不錯。”
王大劍撓了撓頭,嘿嘿笑道:“趙陽師侄謬讚。”
“謬讚?”
趙陽笑了,用手拍了拍王大劍的臉蛋,冷笑道:“蠢驢,你以為本少在誇你嗎?你這頭蠢驢,智商低到無以複加的地步,本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饒是王大劍的智商比較低,此時也從趙陽的話中,嗅到非比尋常的味道。
他臉色一沉,問道:“趙陽師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趙陽冷笑連連,沉聲說道:“你身為武元城的城主,不知道為民眾謀求福利,隻知道貪汙腐敗,中飽私囊,貪圖享樂,你配做武元城的城主嗎?”
“本少一路走來,看到城中居民,一個個麵黃肌瘦,營養不良,身體單薄,好像很多天沒有吃飯,快要餓死一般。而你身為武元城的城主,一點也不知道上進,還建造這麼一座豪華府邸,網羅一大票美女,終日沉迷於酒色,你這頭蠢驢,哪裏配做一城的城主?”
趙陽一番教訓,如同連珠炮一般,將王大劍教訓的啞口無言,一點脾氣都沒有。
王大劍心中怒火翻湧,你一個小小的氣海境修士,竟敢對本城主指手畫腳,本城主隨便一根手指頭,就能點死你知道嗎?
王大劍很想和趙陽翻臉,把趙陽幹翻在地,但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他還是忍了下來。
趙陽是什麼人?
他是三大家族的宿敵,在宗門的時候,三大家族那麼多人都搞不定他,如今單憑自己一個人,恐怕難以搞定他。
趙陽名聲在外,將王大劍徹底鎮住。
忍!本城主忍!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
隻要把他招待好,糊弄過去,待得他離開武元城,武元城仍舊是本城主的天下,到時候,本城主還不是吃香的喝辣的,玩女人想玩幾個玩幾個。
王大劍笑著說道:“趙陽師侄,你說的很對,本城主身為一城之主,的確應該造福百姓,應該為老百姓謀福利。”
趙陽看著王大劍,驚訝的說道:“你這頭蠢驢,還知道這個道理?”
“那是當然啊。”
王大劍笑了笑,說道:“趙陽師侄你有所不知,這座府邸並非本城主下令建造的,而是上一任武元城的城主建造而成,當初本城主奉宗主大人之令,來到武元城擔任城主時,城主府已經是這個模樣。”
趙陽驚訝的問道:“這麼說來的話,你是一個接盤俠?”
“沒錯,本城主的確是一個接盤俠。”
王大劍苦笑著說道:“想當初,本城主來到武元城,看到這座城主府,也是和你一樣,非常生氣。建造一座這樣的府邸可謂是勞民傷財,實在是很不應該。但是,事實已經是這樣,本城主總不能下令,將這座城主府拆掉吧,那樣做的話,豈不是更加勞民傷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