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的話,也是令小倩一陣無語。
納尼?
這個小崽子竟然說,他和那些銀色鬥笠人沒有任何關係?
這種鬼話,說出去誰相信啊。
小倩冷冷的道:“你個小崽子,少用這種鬼話來蒙騙老娘,你以為老娘是三歲小孩啊,實話告訴你,老娘睡過的男子足足有一打,閱曆相當豐富,又豈會被你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的鬼話蒙騙。”
顯而易見,小倩不相信趙陽的鬼話,在她看來,趙陽根本是在扯謊。
因為他怕了,怕死在這裏,所以扯謊蒙騙自己。
趙陽無辜的攤了攤手,歎了口氣道:“本少何必蒙騙你呢,本少和銀色鬥笠人根本不認識,我們之間有的隻是仇恨,他們不僅抓走了本少的父母,還一拳轟爆了本少的丹田氣海。”
“如果,讓本少碰到那一群賤驢,一定不會放過他們,本少之所以跟你說這些,完全是因為,事實便是如此。”
“本少根本不怕你們,也不需要扯謊來蒙騙你們。”
趙陽慢悠悠說道。
的確,區區一個醉紅樓,還沒放在他眼裏。
偌大一個朝陽宗,都被他搞得雞飛狗跳,何況這一群血煞門餘孽呢。
王大劍連道:“沒錯,小倩姑娘,本城主可以作證,當初,趙陽的父母‘絕代雙驕’的確被銀色鬥笠人抓走,趙陽的丹田氣海也是被銀色鬥笠人一拳轟爆,這些事情,在宗門人盡皆知,趙陽師侄和銀色鬥笠人絕無半點瓜葛。”
王大劍也急了,現如今,他和趙陽乃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趙陽死,他死,趙陽生,他也就能活下去。
所以,他拚命的幫趙陽辯解。
“晚了!”
“現在,無論你們說什麼,都晚了!”
“今天,你們兩頭賤驢必須死在這裏!”
一陣粗獷的聲音傳來,隨後,從第九層緩緩走下一名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
刀疤男麵目猙獰,右手提著一把五虎斷門刀,舔了舔嘴唇,目中帶著殺機的看著趙陽和王大劍。
見到這名刀疤男,王大劍身子猛然一震,臉色變得異常難看,質問道:“小倩姑娘,你不是說,第九層是醉紅樓的姑娘居住的地方嗎?這個男人會從第九層下來?”
刀疤男哈哈大笑,右手一動,手中五虎斷門刀指向王大劍,毫不留情的嘲笑道:“你這頭蠢驢,智商簡直比小狗還低,事到如今,你竟然還相信小倩這娘兒們的鬼話,也活該你今晚死在這裏,你是豬嗎?”
豬!
一頭蠢豬!
沒錯,王大劍就是一頭蠢豬,說他是蠢驢,都高估他了。
王大劍貪財好色,經常被女人衝昏頭腦,這一次,他也正是栽在了女人手裏。
王大劍滿臉悲憤,大吼道:“其實,本城主早知道醉紅樓有貓膩,可是,本城主舍不得這裏的騷娘兒們,所以才會有今日之禍啊。”
王大劍簡直悔不當初,他非常想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可是,他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
刀疤男仰天大笑道:“你這頭蠢驢,恐怕不知道吧,醉紅樓裏所有的娘兒們,都是老子玩剩下的,哈哈……”
一邊說著,刀疤男隨手一拉,將一旁的小倩拉進懷裏,上下其手,滿足自己齷蹉的欲望。
看著刀疤男如此囂張,王大劍悲憤無比,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他簡直死的心都有了。
刀疤男得意的笑道:“王大劍,你這頭蠢驢,非常無辜,本來你不該死的,不過事到如今,我們也不可能放過你了。”
事已至此,他們的確不可能放過王大劍,王大劍身中劇毒,此時弄死王大劍,是最省事的。
如果,放任王大劍離去,王大劍將劇毒逼出體外,以王大劍造化境的修士,和城主的身份,必然會對醉紅樓動手。
此時,刀疤男得意洋洋,仿佛穩操勝券一樣。
自打他從第九層下來之後,就沒有正眼瞧上趙陽一眼,一直在跟王大劍講話。
這是為什麼?
因為,在刀疤男眼裏,趙陽隻是一名氣海境修士,根本微不足道,無足輕重,任由自己宰割。
隻要搞定王大劍,以後,武元城便是自己的天下了。
對方如此漠視自己,令趙陽十分不爽,他問道:“喂,你們這一對狗男女,不拿本少當人嗎?為什麼不問問本少的意見呢?”
“你的意見?”
刀疤男目光一閃,露出一絲不屑,鄙夷道:“你不過區區一名氣海境修士,就是一坨臭狗屎知道嗎?老子想把你踩在腳下,就把你踩在腳下。”
臭狗屎?
你他娘的才是臭狗屎呢!
你們全家都是臭狗屎!
趙陽氣憤無比,怒道:“本少真是受不了你們,動不動就出口成髒,本少是一個文化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