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趙陽整個人瞬間衝出,瘋狂的朝一名陰陽境修士猛攻。
“臥槽!你個小崽子,不去弄死刀哥,搞老子幹雞毛?”
那名陰陽境修士臉色慘白,連連使出壓箱底的本領招架,但卻很無力。
他實在是倒黴,倒黴至極,圍攻趙陽的陰陽境修士,足足有十幾個,可趙陽偏偏選中了他。
刀疤男眼中掠過一抹喜意,興奮的大叫道:“諸位兄弟們,弄死這個小崽子的機會來了,快上!”
刀疤男帶頭,十幾名陰陽境修士一擁而上,十幾道攻擊瞬間落在趙陽身上,將趙陽完全分屍。
趙陽的身體完全炸開,看上去,比五馬分屍還要淒慘。
趙陽死了!
趙陽終究死了!
在十幾名陰陽境修士的圍攻之下,趙陽英勇不屈,堅持戰鬥,好像一個勇士一樣,慷慨就義,英勇赴死。
在臨終之前,趙陽終究弄死了那名陰陽境修士。
一換一,趙陽並不算吃虧。
刀疤男輕歎了口氣,假惺惺的說道:“諸位弟兄們,這兩位弟兄被那個小崽子所殺,是為我們而死啊,如果不是他們,咱們也不會那麼容易斬殺那個小崽子。”
趙陽一開始,出其不意斬殺一名陰陽境修士,待得最後,臨死之前又斬殺一名陰陽境修士。
加起來,趙陽一共拚死兩名陰陽境修士。
這番戰績,也算是輝煌了。
十幾名陰陽境修士心中,為死去的兩個家夥默哀,同時又有點慶幸。
慶幸死去的人,不是他們自己。
其實,那兩個家夥的實力並不弱,隻是倒黴而已,剛好被趙陽選做攻擊的目標。
默哀過後,刀疤男臉上卻浮現出笑容,哈哈大笑道:“諸位弟兄,從今往後,武元城便是咱們兄弟的地盤了,咱們想在武元城搞什麼,就在武元城搞什麼,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刀疤男非常囂張,囂張的過了頭,甚至於,他已經忘記,武元城乃是朝陽宗的地盤。
小倩緩緩走出,連忙提醒道:“刀哥,咱們可不能那麼高調,之前,王大劍身為武元城的城主,在城中橫征暴斂,搜刮民脂民膏,當土皇帝,唯我獨尊,那是因為,他是朝陽宗的長老,身份地位特殊,是朝陽宗的自己人。”
“咱們可不能那樣,咱們是血煞門的餘孽,和朝陽宗不共戴天,朝陽宗一旦發現咱們,肯定會不留遺力的捕殺。咱們得低調一些,萬一惹來朝陽宗的查探,查出王大劍已死,以及咱們的真實身份,那咱們恐怕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刀疤男聞言,皺了皺眉頭思考片刻,然後大笑起來。
刀疤男把手一伸,將小倩攬入懷中,哈哈大笑道:“你這娘兒們,真是老子的賢內助啊,你說的沒錯,低調,低調才是王道,憑咱們如今的實力,不足朝陽宗的十萬分之一,萬萬沒有資本與之抗衡。”
一名陰陽境修士出言詢問:“刀哥,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請刀哥指示。”
刀哥,正是這一幫血煞門餘孽的老大,這一群血煞門餘孽都唯他馬首是瞻。
刀疤男摸了摸下巴,考慮了一番,然後說道:“王大劍已死,他的財物全部歸咱們,等一下,咱們先去城主府,將王大劍橫征暴斂的財物,全部搜刮出來。然後,咱們先暫時留在武元城,繼續搜刮民脂民膏,將武元城能搜刮出來的油水,全部搜刮出來。”
“同時,咱們要密切注意朝陽宗的動向,附近這一片區域,畢竟是朝陽宗的地盤,一旦朝陽宗對武元城有什麼想法,或是王大劍身死的消息泄露出去,咱們立刻攜款潛逃,亡命天涯。”
不得不說,刀疤男能夠成為這一群賤驢的頭頭,還是有幾分頭腦的,這一番布置下來,天衣無縫,直叫人拍手叫好。
但是,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理想和現實,往往是兩個對立麵,刀疤男的雄心壯誌,注定無法實現。
“你這頭賤驢,竟然敢打王大劍遺產的主意,簡直罪無可恕,那頭蠢驢的遺產都是本少的知道嗎?”
驀然間,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響徹這第八層閣樓。
所有人全部呆住,下意識的,他們以為有鬼,因為,這道令人討厭的聲音,正是趙陽那個小崽子的。
可是,那個小崽子明明已經死了啊,被十幾道攻擊完全分屍。
那是眾人親眼所見的事實。
難不成,正應了那句話,親眼看到的也不一定是事實?
一道器宇不凡、趾高氣昂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囂張的看著刀疤男等人。
這道人影,赫然便是趙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