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撓了撓頭,不解的問道:“別啊,你們這樣搞,本少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了。”
刀疤男能屈能伸,臉上笑容滿滿,曲意逢迎道:“趙少,您想幹什麼幹什麼,從今以後,武元城便是您的地盤,我們全都唯您馬首是瞻。”
“沒錯,趙少,以後我們都聽你的。”
“你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歡迎,鼓掌歡迎。”
“趙少萬歲!趙少無敵!趙少一統天下!”
刀疤男率先做出表率,帶頭鼓起掌來,一眾陰陽境修士緊隨其後,開始拍手叫好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迎接領導人檢閱呢。
“呃……”
趙陽一陣無語,他有點迷糊,這一群賤驢搞雞毛呢。
剛才還喊打喊殺的,這變臉也變得太快了點吧?
女人變臉的速度都沒這麼快呢。
伸手不打笑臉人,本來趙陽從黑暗空間中出來,都打算大開殺戒,大殺四方了,對方這麼一搞,他也不好意思馬上跟人家翻臉啊。
趙陽這個人,哪裏都好,就是臉皮兒有點薄。
趙陽朝刀疤男等人揮了揮手,清了清嗓子,道:“同誌們辛苦了。”
刀疤男等人意氣風發,齊聲大喊,“為趙少辦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上刀山下油鍋,絕不含糊。”
不得不說,這群賤驢玩起命來表忠心,馬屁拍得真是不錯,趙陽都眉開眼笑起來。
刀疤男心中暗鬆了一口氣,“今天,總算是保住這條小命了。”
趙陽身懷不死之身,如果不依不撓,跟他們這些人死磕,那麼,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們這些人全都要死。
小倩走上前來,對趙陽說道:“趙少,我們血煞門餘孽,在武元城苟延殘喘這麼多年,一直以來都相當低調,從來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王大劍身為武元城城主,倒是一直欺壓百姓,搜刮民脂民膏,貪圖享樂,即便我們血煞門身為邪門歪道,也十分看不慣這頭賤驢的行為。”
“現如今,趙陽你替身而出,為民除害,實乃我等的楷模。”
這一番馬屁拍下來,趙陽十分受用,連連點頭,道:“王大劍這頭賤驢,乃是三大家族的人,三大家族的人沒一個好鳥。”
小倩又說道:“趙少,王大劍畢竟是武元城的城主,你殺了他,恐怕朝陽宗不會善罷甘休啊。”
“哦?是嗎?”
趙陽笑了笑,裝逼的問道:“小倩,你可知道,本少在朝陽宗是何地位?”
小倩愣了愣神,如實說道:“趙少,您是‘絕代雙驕’的獨子,身為氣海境修士又有如此修為,是一位絕世天才。之前,王大劍介紹你,說是朝陽宗宗主的女婿,想來,您在朝陽宗地位應該不低。”
“不過,那王大劍畢竟是造化境修士,宗門長老,又是一城之主,封疆大吏,您就這樣殺了他,恐怕……”
說到底,小倩還是有點擔心,畢竟,王大劍的修為、身份、地位擺在那,王大劍的死,對於朝陽宗來說,絕非一件小事。
趙陽不屑的笑道:“小倩,本少問你,武元城歸屬哪個王國治下?”
小倩一愣,旋即回答道:“武元城,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歸屬靈鈞國治下,不過,這裏離靈鈞國國都遙遠至極,往常武元城的城主,本著天高皇帝遠的想法,都在武元城當土皇帝,壓根不聽從靈鈞國國君的命令。”
王大劍便是如此,在武元城窮奢極欲,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壓榨百姓,貪圖享受,完全把武元城當成自個兒的後花園,不在乎任何人的感受。
對於這種現象,靈鈞國的國君早有耳聞。
但是,王大劍此人,不但是造化境修士,更是朝陽宗的長老,在朝陽宗人脈暢通,又有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當後台,自然目無尊上,張揚跋扈,即便是靈鈞國的國君,也不敢對王大劍采取什麼措施。
隻能將這一股子窩囊氣,吞進肚子裏。
卻沒想到,趙陽這個靈鈞國的監察使,剛一走馬上任,立刻將王大劍繩之以法,解決靈鈞國一大難題。
趙陽得意的笑道:“你們恐怕不知道,本少的真正身份,實話告訴你們吧,本少這一次外出曆練,乃是身負重任,本少乃是靈鈞國的監察使,別說區區一個王大劍,便是靈鈞國的國君見到本少,都要禮讓三分。”
靈鈞國的監察使,這便是趙陽握有的底牌,這就是一把尚方寶劍,隻要在靈鈞國範圍內,趙陽手中的權力,不比靈鈞國的國君小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