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山冷哼道:“王家的人都非常自大,不把旁人放在眼裏,咱們不用理會他們,他們遲早會栽跟頭,還是商量對付那個小畜生的事兒,你有什麼好主意?”
三大家族之間,已然產生裂縫,不可彌補的裂縫。
三大家族的人,都是眼高於頂,不把旁人放在眼裏,又豈會真正的走到一塊兒?
範大同沉吟道:“對於那個小畜生,一不做二不休,本族長打算親自出手,先擒下他再說。”
宋大山眼前一亮,忍不住叫好道:“好,真是妙計,本族長也是這樣想的,那些陰謀詭計什麼的,本族長不屑於去想,一力破萬法才是最好的辦法。”
範大同伸出手來,對宋大山說道:“那好,咱們兩大家族歃血為盟,就此合作一回?”
宋大山也伸出手來,和範大同的手重重地握在一起,大笑道:“咱們一同出手,那個小畜生必定束手就擒啊。”
兩大家族族長的手,重重地握在一起,宣告著兩大家族正式結盟。
這是一個曆史性的時刻,宣告著趙陽的死期即將來臨。
兩大家族的族長打算一同出手,親自對付趙陽。
想了想,宋大山問道:“咱們兩大族長一起離開宗門,去對付那個小畜生,家族裏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範大同一點也不擔心,笑著說道:“家族能有什麼事情,咱們四大家族在宗門根深蒂固,存在了幾十年,又有誰能夠撼動?目前,對咱們幾大家族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解決掉趙陽這個小畜生。”
“不錯。”
宋大山笑嗬嗬道:“隻要解決了那個小畜生,日後,宗門仍舊是咱們幾大家族的天下,這一次,咱倆離開宗門,盡量神不知鬼不覺,低調一點。”
“嗯。”
範大同點點頭,道:“低調,低調才是王道。”
就在宋大山和範大同達成共識的同時,遠在幾千裏之外的武元城。
城主府。
趙陽高高的端坐在上方,如同一個君王一般,俯瞰下方。
對於三大家族的謀劃,趙陽一無所知,不過,即便他知道了,恐怕也不會放在心上。
一群賤驢跟本少鬥,簡直活膩味了。
下麵,則是站著小倩、刀疤男等人,除此之外,還有城主府的管家,城主府的護衛等人。
趙陽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下方,緩緩說道:“王大劍那頭賤驢,貪贓枉法,身為武元城城主,不思進取,搜刮民脂民膏,貪圖享樂,本少身為靈鈞國的監察使,責無旁貸,那頭賤驢已經被本少殺了。”
“啊?”
“王大劍城主死了?”
“這是真的嗎?怎麼感覺像做夢一樣呢?”
“好啊,死的好啊,那頭賤驢早該死了,身為一城之主,沒有一丁點城主的樣子,隻知道貪圖享樂,強搶民女,簡直就是人渣、敗類。”
“多謝趙少啊,趙少這是為民除害,大功一件啊。”
“趙少,以後小人就跟著您混了。”
大廳中,聽得王大劍身死的消息,所有人都大喜過望,沒有一個人為王大劍傷心,反而彈冠相慶,非常高興。
由此可見,王大劍有多麼的不得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啊。
趙陽搖了搖頭,看著下方的場景,心道:“王大劍那頭賤驢,這城主做的也算是極品了,連手下的人都希望他死。”
大廳中,站著的護衛、管家,原先都是王大劍的手下,有的甚至是王大劍的心腹。
可是,就連他們,聽說王大劍已死,都激動得把持不住。
一名護衛大聲說道:“趙少,王大劍那頭賤驢,為人十分差勁,我們雖然是他的手下,平常有什麼好處,他也是一個人獨吞,我們根本染指不到油水啊。”
“是啊是啊。”
馬上,又有一名管家吐槽道:“老朽給王大劍當管家,管理城主府大小事務,幾十年了,王大劍那頭賤驢沒發過老朽一分錢,就這也就算了,那頭賤驢還看上了老朽的女兒,硬是把秀花睡了啊。”
這名管家年過半百,老淚縱橫,說起王大劍來,咬牙切齒,恨不得跟他拚命。
王大劍在世時,他們礙於王大劍的淫威,不得不屈服,如今王大劍已死,他們也沒有什麼顧忌了,開始聲討王大劍的罪行。
趙陽憂心忡忡的說道:“宗門出了這等人渣,本少也臉麵無光,本少親手解決了他,就是希望可以平息眾怒。”
看了下方一眼,趙陽說道:“從今以後,你們就跟著本少混吧,本少和王大劍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人,本少義薄雲天,俠肝義膽,絕對值得你們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