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屠夫被閹割了。
許多人用手捂著眼睛,不敢去看那血腥的場麵。
那名少婦看著王屠夫,心中滿是擔憂,這個男人已經不是男人了,她的後半生該怎麼辦啊。
趙陽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王屠夫嘲笑道:“你這頭賤驢,剛才竟敢說要閹割了本少,你不知道,本少對於‘閹割’這個詞非常敏感,如今這就是你的下場。”
王屠夫看著趙陽,滿臉悲憤的神情,雙眼一黑,直接昏倒過去。
刀疤男向趙陽請示,“趙少,現在該怎麼辦,我們要去誅滅這兩頭賤驢的九族嗎?”
趙陽吩咐道:“先不用,把這兩頭賤驢帶回本少的房間,本少有話要問這兩頭賤驢。”
“是。”刀疤男連應道。
刀疤男一揮手,幾名陰陽境修士凶神惡煞的衝上前來,二話不說,將已經昏迷的王屠夫和少婦架起來,押回趙陽的房間。
趙陽對著圍觀的百姓揮了揮手,道:“都散了吧,沒什麼熱鬧好看的了,今天到此為止。”
這場戲結束,觀眾也該退場了。
說完,趙陽轉過身去,扭扭屁股朝樓上走去。
遠處,一座高樓之上,這座高樓視野開闊,正好可以看到風月大酒樓一樓大堂發生的事情。
此時,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悠閑的坐在這裏,悠哉悠哉地翹著二郎腿,一邊飲著美酒,一邊盯著風月大酒樓一樓大堂的情況。
這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靈鈞國的宰相和坤。
和坤一邊暢飲著美酒,一邊大笑道:“幹得不錯,這個王屠夫和那名少婦哪裏找的,演戲演得不錯嘛。”
在旁邊,一名管家模樣的老頭垂手而立,汗顏道:“讓和坤大人失望了,終究還是沒能抓著那個小崽子遊街示眾,遺憾啊。”
和坤不屑的一笑,道:“傻瓜,遊街示眾?你傻嗎?那個小崽子乃是監察使,又有一幫陰陽境修士當狗腿子,怎麼可能被遊街示眾,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管家聞言一驚,問道:“老爺,不是您讓我告訴王屠夫這個計策的嗎,讓他押著那個小崽子遊街示眾?”
和坤冷冷一笑,冷冷的道:“遊街示眾是不可能的,根本無法做到,不過,你讓王屠夫和那名少婦去栽贓嫁禍那個小崽子,效果已經達到了。”
管家一愣,問道:“效果?什麼效果?”
和坤笑著說道:“抹黑那個小崽子的效果,老爺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要把那個小崽子的名聲弄臭,這樣一來,在陛下麵前,老爺我就可以大說那個小崽子的壞話了。”
“名聲搞臭?”
管家十分不理解和坤的做法,不解的問道:“搞臭那個小崽子的名聲有什麼意義嗎?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弱者為蟻,名聲什麼的根本不重要,唯有實力才是永恒。”
和坤白了管家一眼,淡淡的道:“行了,別給老爺我廢話了,老爺我玩弄權術一輩子,懂得比你一個下人多多了,馬上給老爺我備轎,老爺我要進宮麵聖。”
管家撓了撓頭,隻能應聲,“是。”
他完全搞不懂自家老爺的想法,自家老爺讓自己去找一些人來,栽贓嫁禍那個小崽子,弄臭那個小崽子的名聲,這是什麼道理嗎?
但是,他也隻是一個下人罷了,隻知道聽從自家老爺的命令。
另一邊。
風月大酒樓,趙陽的房間之中。
此時,王屠夫和那名少婦都被帶到了這裏,王屠夫依舊昏迷不醒,而那名少婦則是一臉驚恐的望著趙陽。
少婦一把拽著趙陽的大腿,苦苦哀求道:“趙少,隻要你不殺小人,小人願意為趙少做任何事情,趙少讓小人往東,小人絕不敢往西。”
趙陽抬腳便踹,一腳將少婦踹到一邊,冷笑了一下,道:“你這賤婦,等你家男人醒了,本少再收拾你們這一對賤驢。”
隨後,趙陽吩咐刀疤男道:“小刀,把那頭賤驢給本少弄醒。”
刀疤男連忙應聲,“好嘞,趙少,您瞧好吧。”
刀疤男搓了搓手,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也不知道從哪裏搬出來一桶辣椒水,直接澆在王屠夫身上。
後者頓時一個激靈,隨即如同炸了毛的雞一樣,直接跳了起來,大叫道:“好辣!好辣!”
趙陽笑眯眯的看著他,問道:“賤驢,當太監的滋味如何啊?”
趙陽的笑容落在王屠夫眼中,那是如同地獄火焰一樣恐怖,他馬上顫顫巍巍的跪下來,朝趙陽磕頭求饒:“趙少,小人知道錯了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不知道趙少是監察使大人啊,小人如果知道,借小人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冒犯趙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