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接著一名客人發言,所有客人對所謂的國王的評價,都不高。
東方夏麵色漸漸陰沉下去,沉聲問道:“在你們心目中,國王陛下就那麼不堪嗎?”
沒有人想得到,靈鈞國的國王陛下,就站在他們麵前,被他們無情地冷嘲熱諷。
一名客人冷笑不已,說道:“國王陛下高高在上,也許他的想法很好,很想治理好國家,但是,他卻鞭長莫及,許多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哦?”
東方夏聞言挑了挑眉毛,問道:“兄台,此話怎講?”
那名客人高談闊論,大聲說道:“對於國王陛下,我早有耳聞,聽說他是一位非常仁義的君主,非常關心黎民百姓的疾苦,但是,他舊居深宮,對於底層百姓的生活並不了解,隻聽身邊的大臣彙報,難免偏聽偏信,受到小人蠱惑。”
東方夏眉頭一挑,繼續說道:“你繼續講。”
這名客人藝高人膽大,肆無忌憚的說道:“別的不談,就說國王身邊的寵臣和坤,那個家夥就是一個大貪官,十分腐敗,隻會察言觀色,拍國王陛下的馬屁,揣測人心,完全不懂得如何治理國家,就憑那頭賤驢的才能,如何能夠擔當宰相之職?”
和坤聞言厲聲道:“你放屁,少在這妖言惑眾。”
“有點意思。”
看著這一幕,趙陽玩味十足的看著那名客人,這貨膽兒真肥啊,什麼話都敢說,有點意思。
趙陽是坐山觀虎鬥,靜觀其變事情的發展。
那名客人白了和坤一眼,大笑著說道:“我知道你便是大貪官和坤,深得國王陛下的寵信,隻要你說的話,國王陛下都會相信。”
酒樓的管事瞪了那名客人一眼,凶巴巴地說道:“好好吃你的飯,多什麼嘴,少在那瞎扯。”
酒樓的管事不認識東方夏,但卻認識和坤啊,麵對這個‘九千歲’,他哪裏敢得罪啊。
那名客人卻是哈哈一笑,大笑道:“你們都趨炎附勢,拍和坤的馬屁,老子卻不怕,有本事來找老子的麻煩啊。”
那名客人斜眼睥睨著和坤,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和坤卻麵露苦笑,這貨當眾掃自己的顏麵,大講自己的壞話,以他的性子,肯定要弄死這貨。
但是,東方夏就在一旁看著,他當然不能暴露本性。
和坤微微一笑道:“本官身為靈鈞國的宰相,乃是百姓的父母官,一向清正廉明,愛民如子,你這個升鬥屁民受人蒙蔽,本官不跟你一般見識。”
那名客人鄙夷的看了和坤一眼,對著他比了個中指,譏諷的笑道:“就你這頭賤驢,好意思說這種話?”
和坤內心氣壞了,表麵上卻非常和藹,溫聲道:“這位小兄弟思想太偏激了。”
那名客人任性的別過頭,傲嬌道:“你這個大貪官,我不想跟你說話。”
東方夏耐心的說道:“這位兄台,你有什麼話盡管講,國王陛下會聽到你的心聲的。”
那名客人冷笑道:“國王陛下高高在上,又豈會了解民間疾苦。”
他完全不知道,此時站在他麵前的便是靈鈞國的國王陛下。
但他還是說道:“宰相和坤與上一任監察使王金槍、監察副使楊偉狼狽為奸,壓榨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惹得天怒人怨,像和坤這樣的家夥,怎麼能擔當宰相之職?”
東方夏麵色陰沉似水,沉聲問道:“和坤,是這樣嗎?”
和坤麵色發苦,搖了搖頭道:“肯定不是這樣啊,本官一向愛民如子,這貨對於本官的指控純屬汙蔑。”
趙陽看了和坤一眼,冷冷的問道:“你便是和坤嗎?”
和坤聞言一愣,旋即看向趙陽笑道:“沒錯,本官便是和坤。”
趙陽雙眼微微一眯,原來這個死胖子便是和坤,教唆王屠夫和少婦栽贓陷害自己的主謀,這丫的該死啊。
趙陽冷冷一笑,邁步走到和坤麵前,玩味十足的道:“原來你便是和坤啊,本少找你好久了。”
和坤一愣,不解的問道:“你找本官有何事?”
東方夏也麵露不解,皺眉問道:“趙陽,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
趙陽冷冷一笑,隨即揚起手,對著和坤的臉抽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和坤肥胖的臉上,直接顯現出五根通紅的指印。
大庭廣眾之下,趙陽直接甩了和坤一個大嘴巴。
趙少囂張的冷笑道:“本少不想幹什麼,本少隻想打你的臉,沒聽說過一句話麼,打人就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