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夏冷哼一聲,沉默不語,但卻冷冷的看著趙陽,眼神之中冷漠無比。
楚河向趙陽問道:“趙陽小子,你真的沒殺和坤?”
“嗯。”
趙陽頗有些鬱悶的點了點頭,和坤是否死對於他來說,根本無關緊要,他也從未將那種小人物放在眼裏。
趙陽對東方夏說道:“你愛信不信。”
東方夏沉聲說道:“趙陽,你這是在挑釁朕的威嚴。”
“挑釁你?”
趙陽玩味十足道:“敢問國王陛下,你究竟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本少殺了和坤那頭賤驢?請你拿出證據來,王子犯法與民同罪,如果你真的有證據證明,和坤那頭賤驢是被本少一巴掌拍死,本少願意一死。”
趙陽直接把自己的性命都壓上去。
東方夏猶豫了一下,仍是說道:“趙陽,你以為這樣說,就能證明你的清白了嗎?朕的確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和坤是被你一巴掌拍死的,但是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現如今,整個靈鈞城都在瘋傳,和坤與你爭權奪利,最後你成功了,和坤失敗了,不但丟掉了宰相之職,而且被你一巴掌拍死在自家府邸前。”
東方夏言之鑿鑿,坊間傳言,和坤是被新來的監察使一巴掌拍死。
“哼!”
趙陽不屑的哼笑一聲,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淡定的說道:“一群屁民而已,又懂得什麼,一天到晚隻會討論一些八卦,他們的話不可信。”
趙陽直接給予否定,坊間傳言不可信。
楚河勸慰道:“東方小子,也許並非趙陽殺的和坤,這幾天他一直待在風月大酒樓,我都沒見他出去過呢。”
東方夏猶自不信,強詞奪理的說道:“他手上那麼多狗腿子,哪裏用得著他親自動手,隨便派一個狗腿出馬,都可以一巴掌拍死和坤了。”
和坤隻是一個普通人,沒有半點修為在身,要一巴掌拍死實在太簡單了。
好說歹說,東方夏從始至終一直認為,和坤就是趙陽殺的,非要冤枉趙陽。
待得最後,趙陽被他搞得沒辦法了,愛誰誰去吧,你說是本少殺的,那就是本少殺的,他這樣一直冤枉趙陽,也勾起了趙陽心中的火氣。
趙陽生氣的罵道:“你這頭蠢驢,早跟你說了,和坤不是本少殺的,既然你非認為是本少所為,愛誰誰吧。”
“趙陽,你這個狗崽子!”
東方夏也怒了,氣憤的道:“你竟敢罵朕是蠢驢,活膩味了吧你。”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喊作‘蠢驢’,也是令東方夏怒火中燒。
趙陽轉過身去,直接不理東方夏,隻留下一句,“本少上樓睡覺去了,你繼續發瘋吧。”
蹬!蹬!蹬!……
隨後,直接上樓,根本不再理會東方夏。
東方夏氣得渾身顫抖,指著趙陽的背影,氣憤的說道:“楚前輩,你看,這個狗崽子出口成髒,一點文明都不講,真是氣煞我也。他分明是做賊心虛,才會逃離這裏。”
“咳咳……”
楚河假裝的咳嗽兩聲,曲意逢迎的說道:“是啊,咱們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要罵人啊,什麼狗崽子了,什麼狗東西了,什麼狗廢物了,什麼小畜生了,都不要用這樣的詞彙,人與人之間還是要有一些最基本的素質。”
楚河對東方夏說道:“素質!素質!注意素質!”
東方夏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大義凜然的說道:“沒錯,那個狗崽子的素質實在是低下,連一點基本的素質都沒有。”
聽到東方夏這樣說,楚河汗顏,額頭上冒出幾根黑線。
距離風月大酒樓不遠的一處高樓上,兩道人影相對而坐,一邊飲著美酒,一邊談笑著,一邊看著風月大酒樓一樓大堂的情況。
這兩道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千裏迢迢趕來靈鈞城的宋大山和範大同。
而和坤,正是被宋大山一巴掌拍死。
範大同一邊飲著美酒,一邊哈哈大笑道:“大山,你一巴掌拍死和坤那家夥,簡直太劃算了,乃是一石二鳥之計啊。現如今,那個小畜生風頭正勁,所有人都會以為是他幹的,不會有人懷疑到咱們頭上。”
舉起一杯美酒,宋大山謙虛了一下,說道:“其實,這也算不上什麼好計謀,隻是東方夏那頭蠢驢實在太蠢,他那樣的智商哪能當一國之君呢。”
“是啊是啊。”
範大同笑嗬嗬的說道:“大山,我感覺還是你比較聰明,大家都以為王家的人比較聰明,實際上都是假的,也沒見王家的人辦成什麼事兒。”
“王家的人?”
一提起王家的人,宋大山氣便不打一處來,不屑的說道:“王家的人純粹是一群笨驢,一群自以為是的家夥,如果咱倆不聯合在一起,指望王家的人對付趙陽,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