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翠紅院門口,趙陽有點打退堂鼓。
趙陽抓了抓頭,跟至尊神雷溝通,“雷哥,你確定宋大山和範大同就在這裏?”
至尊神雷肯定的道:“沒錯,本尊有十足的把握,那兩頭賤驢就在這裏。”
聽聞此話,趙陽仍是滿臉的不樂意,為啥總要到這種風月場所來啊。
這時候,一個風騷的女人走上前來,賣弄風騷,將柔軟的身子靠在趙陽身上,嬌嗔道:“這位少爺為什麼一直站在門口,不進裏麵來啊。”
趙陽往後退了一步,那風騷女人一個踉蹌,差一點沒站穩摔個狗吃屎。
那風騷女人一臉不解的看著趙陽,問道:“這位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陽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厭惡的說道:“庸脂俗粉!”
趙陽是一個男人,他不是不喜歡女人,隻是不喜歡醜女而已,這些女人和墨青青比起來,都是一些醜女,都是一些庸脂俗粉,他自然不喜歡。
那風騷女人聞言勃然大怒,掐著腰,對趙陽大罵道:“你個臭男人,裝什麼裝啊,看不上老娘,你到這裏來幹什麼?”
出師不利啊。
趙陽才剛到翠紅院,連大門都沒進去,宋大山和範大同那兩頭賤驢尚未找到,先惹上一頭母老虎。
趙陽冷笑道:“本少說你是庸脂俗粉,已經給你留了麵子,你這個千人騎的破鞋,不但是庸脂俗粉,還是殘花敗柳。”
長期跟至尊神雷瞎扯淡,趙陽嘴皮子上的工夫很不一般,說是鐵齒銅牙也不為過。
這個風騷女人囂張的態度,也是令他十分不爽,一個青樓女子而已,也敢跟本少如此囂張?
純粹是活膩味了。
那風騷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個臭男人,老娘臉蛋這麼漂亮,身材如此好,你連老娘都看不上,活該一輩子是處男。”
聞言,趙陽勃然大怒,要不是看在她是個女人的份上,幾乎就要對她出手。
這個風騷女人戳到了趙陽的痛處,趙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處男,這個該死的賤女人竟然詛咒他一輩子是處男,這是對於處男最惡毒的詛咒。
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啊。
趙陽處於頻臨爆發的邊緣。
卻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趙少,您怎麼在這裏?”
從遠處走過來一名臉上帶著刀疤的青年,青年左擁右抱,上下其手,玩得不亦樂乎。
看到走過來的這名青年,趙陽一愣,“小刀!”
這名臉上帶著刀疤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趙陽的狗腿刀疤男。
趙陽不解的問道:“小刀,你怎麼在這裏?”
刀疤男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趙少,您不是出關了嘛,也不需要我們給你護法了,趁著你剛才和楚河前輩扯皮的工夫,小人悄悄溜了出來。”
刀疤男一揮手,“快快,你們快去陪陪趙少。”
刀疤男將摟在懷中的姑娘鬆開,往趙陽懷裏推。
趙陽皺起眉頭,拒絕道:“不用了。”
刀疤男一愣,馬上明白了趙陽的意思,說道:“趙少,您別在這站著,咱們先進去,裏麵風騷的娘兒們多的是。”
刀疤男智商不咋高,他還以為,趙陽嫌棄這幾個騷娘兒們是自己玩過的。
而這時候,剛才和趙陽對罵的那個風騷女人,臉色蒼白無比。
因為她發現,趙陽竟然和刀疤男認識。
刀疤男,如今已經是靈鈞城大名鼎鼎的刀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刀疤男,乃是新一任監察使的手下,最近在靈鈞城風頭很勁,經常搞出一些事情,許多人都對他禮讓三分,他經常在翠紅院玩樂,翠紅院每一次都是好生接待,從來不敢收錢。
她弱弱的說道:“刀爺,您和這位少爺認識啊?”
她這一句刀爺,喊的自然是刀疤男。
刀疤男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隻見那個風騷女人的臉色愈加慘白。
刀疤男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沉聲問道:“怎麼了,你得罪這位少爺了嗎?”
那個風騷女人馬上搖了搖頭道:“誤會誤會,刀爺,隻是誤會。”
豈止是得罪啊,剛才她大言不慚地詛咒趙陽處男一輩子,使得趙陽怒火中燒,處於爆發的邊緣。
竟敢得罪趙少,簡直嫌命長啊。
作為狗腿子,就要有狗腿子的覺悟,有些事情,主子不方便出麵,就要由狗腿子來出麵。
刀疤男麵色一沉,二話不說,甩手一巴掌扇在風騷女人臉上,她的臉立刻高高的腫起,好像豬頭一樣。
刀疤男大罵道:“瞎了你的狗眼,連趙少都敢得罪,你知道趙少是什麼人嗎?趙少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