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夏朝宋大山和範大同拱了拱手,笑著說道:“原來是宋大山族長和範大同族長,久仰久仰,失敬失敬。”
“哼!”
宋大山任性的撇過頭,根本不去看東方夏,非常目中無人。
範大同比宋大山還不如,東方夏朝他拱手,他卻在挖鼻孔,而且挖得非常囂張。
這兩頭賤驢的目中無人,讓東方夏麵色鐵青,心裏麵把這兩頭賤驢的祖上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表麵上,他卻還得擠出一絲笑容,不能跟這兩頭賤驢翻臉。
忽地,計上心頭,東方夏笑眯眯的說道:“宋大山族長、範大同族長,聽說你們三大家族和趙陽這個小崽子關係不太好啊。”
“嗯?”
聽得東方夏這樣說,宋大山和範大同目中凶光畢露。
宋大山冷冷的道:“小癟三,這話你聽誰說的?”
“哈哈,也沒什麼,前一陣子,王金槍曾經給朕靈鴿傳書,讓朕幫忙對付趙陽這個小崽子,所以朕才知道,這個小崽子和你們三大家族之間的過節。”
東方夏哈哈大笑,心想自己果然聰明,這招禍水東引果然起了作用。
宋大山目中寒光一閃,冷冷的道:“王金槍那頭蠢驢,仗著自己在王家有些地位,非常的囂張,老夫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回頭老夫一定好好收拾他。”
範大同則是停止了挖鼻孔,用手拍了拍東方夏的臉蛋,冷笑道:“小崽子,少聽王金槍那頭蠢驢胡扯,如今我們是趙少的人,趙少以後會成為我們朝陽宗的宗主,他現在是少宗主,我們當然要聽少宗主的話。”
範大同的舉動,令一旁喝茶的趙陽“噗”的一口噴出了口中的茶水,滿臉呆滯的表情。
趙陽滿臉呆滯的看著範大同和東方夏,說道:“大飯桶,你他娘的真有才!”
範大同一臉茫然,問道:“怎麼了?”
這時候,東方夏仿佛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嘴唇顫抖著說道:“範大同族長,剛才你用手拍朕的臉?”
“是啊。”
範大同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老夫用手拍你的臉怎麼了?”
“怎麼了?”
東方夏猛地爆發了,好像一頭暴怒的獅子,狂吼道:“你他娘的用的是挖鼻孔的手!”
“呃……”
直到這時,範大同這個當事人方才明白,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範大同撓了撓頭,嘿嘿一笑,指著東方夏的嘴角,說道:“你的嘴角掛著一條鼻屎。”
可不是麼,東方夏的嘴角掛著一條長長的青色鼻屎,不知道還以為他……
“啊!”
東方夏暴跳如雷,眼睛都是血紅色的,恨不得殺了範大同這頭蠢驢。
趙陽則是在一旁捧腹大笑,“哈哈哈哈……你們這兩個狗腿子,實在太稱職了。”
“多謝趙少誇獎。”
範大同笑著點點頭,頗為自得的說道。
宋大山也道:“趙少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有人侮辱趙少,我們一定會侮辱回去。”
我靠!
真是一對奇葩!
對於這兩頭賤驢,趙陽已經徹底無語了。
東方夏畢竟是一國之君,雖然他的情緒已經到了臨界點,恨不得直接跟範大同翻臉,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弄死這頭蠢驢,但,他終究還是平靜了下來,顧全大局。
東方夏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對趙陽說道:“趙少,其實今天朕找你來也沒有什麼事情,上一次,你一巴掌拍死和坤那個狗官,和坤那個狗官有許多財產,他的家還沒有被抄,朕希望你去抄他的家。”
抄家?
抄家肯定能抄出許多錢財,這事兒趙陽喜歡幹啊。
趙陽馬上答應下來,十分大度的說道:“這個忙本少可以幫你,不過有一件事兒本少必須告訴你,和坤並不是本少一巴掌拍死的,而是這頭賤驢一巴掌拍死的。”
趙陽指著一旁的宋大山。
“沒錯。”
宋大山點頭如搗蒜,“和坤那個狗官貪汙腐敗,壓榨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人人得而誅之,老夫當初之所以一巴掌拍死那個狗官,就是為了天下百姓,為了還天下一片朗朗乾坤。”
範大同也強行插了一句,“當初去殺和坤,是我們哥倆一塊兒去的。”
宋大山義正言辭,說的跟真的一樣。
其實,當初他之所以一巴掌拍死和坤,是因為和坤不願意跟他狼狽為奸,一起對付趙陽。
東方夏嘴角微微抽了抽,拍了拍手說道:“閣下真是高風亮節,令人欽佩,和坤那個狗官人人得而誅之,你這一巴掌拍得好啊。”
麵對宋大山和範大同,東方夏隻能妥協,生怕這兩頭賤驢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