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趙陽還從未想過,此次回宗門會遭遇這麼多挑戰。
趙陽想了想,冷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王家的人如果識時務也就罷了,如果不識時務,別怪本少無情無義。”
趙陽此言一出,範大同和宋大山感覺身邊的溫度驟降,仿佛下降了幾度一樣。
範大同提醒道:“對於王家,趙少不得不防,王家的人比較自以為是,感覺自己的智商很高,別人的智商就像小狗一樣,雖然我們範家和宋家與王家同為三大家族,但王家的人從來都瞧不起我們,王家的人自覺高人一等,眼高於頂,一向覺得老子天下第一,旁人就是一堆臭狗屎。”
“沒錯。”
宋大山連連點頭,接口道:“王家那群賤驢一向喜歡自作聰明,先前有個王家子弟,名叫王寶劍,自詡朝陽宗第一才子,認為自己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其實他就是一頭蠢驢。”
“王寶劍?”
趙陽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你是說大寶劍?本少知道他,那頭賤驢的確喜歡自作聰明,當初還跟本少虛以委蛇,向本少投誠示好,殊不知他那點雕蟲小技,本少早就一清二楚。”
宋大山連忙點頭哈腰,諂媚的笑道:“那頭蠢驢哪能跟趙少相提並論,趙少乃是人中之龍,他日必將一飛衝天,豈是一頭蠢驢能夠比擬的。”
“大山所言極是,趙少他日必將鯉魚躍龍門,成就千古霸業,打爆天下!”
範大同連連附和,大拍趙陽的馬屁。
趙陽聽得耳根子微微一紅,哈哈大笑道:“行了,你們兩頭賤驢不用老是拍本少的馬屁,你們的忠心本少非常清楚,你們繼續講下去,王家還有什麼情況是本少不知道的。”
範大同想了想,說道:“王家如今的掌舵人名叫王鐵柱,是一個極其狡猾的老家夥,城府極深,喜歡耍心眼算計別人,不喜歡親自動手。”
“哦,王鐵柱,本少記住了。”
趙陽點點頭。
王家的族長王鐵柱,上一次,趙陽離開宗門時,在執法堂便見過一麵,當時他就感覺那個老家夥不簡單。
對於王家,範大同和宋大山也有著諸多不滿,毫無保留地將王家的情況向趙陽一一言明。
最後,範大同立下軍令狀,“趙少,不管這一次回宗門,家族裏是何種情況,本座都會站在你這一邊。”
宋大山也道:“趙少,本座雖然是宋家的族長,但也無法代表宋家的立場,但本座向你保證,本座個人一定會站在你這一邊。”
趙陽欣慰的笑道:“好好好,有你們的這番保證,本少心裏踏實多了。”
範大同、宋大山都向趙陽立下軍令狀,保證站在趙陽這一邊。
這一路上,宋大山、範大同跟趙陽打成一片,楚河卻話語不多,一直在冷眼旁觀事態的發展。
楚河心道:“怪不得三大家族勢力那麼龐大,卻鬥不過這個臭小子,原來內部根本不團結。”
有一句話叫,千裏之堤毀於蟻穴。
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往往是從內部攻克的。
原本,朝陽宗一共有四大家族,宋家、範家、王家、馬家,這四大家族中,馬家見情況不妙,第一個投向了趙陽。
瞬間,原先的四大家族變成了三大家族。
而現在,宋大山和範大同也向趙陽投誠示好。
這意味著,三大家族的末日已經不遠。
一行四人,一路縱馬狂奔,趕回朝陽宗,幾天之後,風塵仆仆的四人終於趕回了朝陽宗。
朝陽宗外圍。
已經有許多宗門弟子,注意到一行四人的回歸。
趙陽騎著高頭大馬,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麵。
在他身後,則是宋大山和範大同,好像哼哈二將一樣,護衛趙陽左右。
至於楚河,則是在最後麵。
楚河還身穿蓑衣,頭戴鬥笠,生怕別人認出來他。
用他的話說,他回朝陽宗隻是看一眼,並不想別人認出他來,也不想插手趙陽與三大家族之間的恩怨。
用趙陽的話說,這人太愛裝逼了,走到哪裝到哪。
對於楚河這種行為,趙陽當然十分不爽,他最看不慣別人裝逼,當然他自己除外。
隻不過楚河執意如此,他也不好說什麼。
“終於回來了啊。”
望著遠處連綿不絕的群山,趙陽伸了個懶腰,發出一聲感歎。
他從朝陽宗外出曆練,已經好幾個月的時間,如今終於回歸,他也有點感慨之情。
“咦?你們看,那是誰?”
“那不是趙陽嗎?他怎麼回來了?”
“是啊,他不是被外派出去當監察使了嗎?”
“你們看他身後那兩尊大神是誰,那是宋家的族長宋大山、範家的族長範大同。”